这一天充满了嘻嘻笑声,这是我盼望已久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叔叔结婚。咦?这是个大喜日,我怎么会伤心呢?
怪这怪那,还是怪那红红该死的“85”分,这分数我怎么见得脸呀!恰好,老师把每一位同学的成绩都有的成绩单,每人发一份,让家长签名。这也不算忍心,最忍心的还是让家长写意见。这下我可不安心了,不要说签名了,我只要一说出了八字头的成绩,妈妈就得教训我一顿,这种滋味我已尝我了百次。妈妈对我的要求特别高,不但要考上了九十多分,还要全班第一。这次考试,我既达不到妈妈的要求,许多排我后腿的中下同学,也超越了我,妈妈一看成绩单,肯定会气白了头发。当然我更是不好受了,看着妈妈那严厉的目光,说出来,又怕挨揍。看着妈妈那满脸的笑容,说出来,又怕妈妈不开心。我看着叔叔结婚,周围全都热闹,而我自己却愁眉苦脸。妈妈觉得奇怪,担心地问:“今天大家都笑,而你反而闷闷不乐,怎么了?”我吞吞吐吐地说:“没什么,我心里笑,口笑不出。”
这真是伤心的一天!
如果你哭了累了厌了倦了
就回到我身边
我愿做疼你爱你守护着你
爱情的港湾
如果你哭了累了厌了倦了
就回到我面前
我愿做疼你爱你守护着你
爱情的客栈
……
张津涤的一首歌曲《爱情客栈》,又让多少痴情人勾起了心里那块儿不敢触碰的爱情过往?一句柔肠,一片深情,一不小心就打湿了心里的疼。
茫茫人海中,落落红尘里,爱情的种种,不可胜数,有的轰轰烈烈而最终是两两相望于江湖,有的和和美美终于换得相濡以沫共白首。而不论是哪一种却都宛如朵朵纯美的茉莉花,淡美不嚣张,清涩惹人怜。
冗长的岁月里早已经落满一层厚厚的尘。轻轻擦拭,翻开诗篇,那经年的情味儿依然如阳光般温暖着尘封已久的心。
我曾经品读过元稹的痴情,“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曾经惊叹于李商隐的深情,“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也曾钦佩于东坡的豪情,“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这世上啊,不仅仅只是酒才醉人。有的时候,一份清淡问候,胜过了一眼万年的遇见。
我不自觉地便想起了那个诗意如莲的女子,“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是的,她便是林徽因。她的一生有多情浪漫的徐志摩对她的痴狂,有她的事业伴侣梁思成对她的一生疼惜,有金岳霖对她一生的默默追随。而她,却很理智的做了一朵莲,不染纤尘。是啊,生命中,有些事情,不可强求,随缘就好。最好的爱情,莫过于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正所谓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
这个夏天我又独自重温了一遍老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时间越久,好像感受越深,越有陈年老醋的味道!青春里的生活,年少时的感情历程,电影里的镜头一个接着一个,那年青春,一不小心便温柔了整个夏季!
想起了以往在读书时看到过柏拉图一段话:“岁月就像是一条河流,左岸是无法忘却的回忆,有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华,中间飞快流淌的,便是年轻隐隐的伤感。”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也和着零乱的感伤,一一远去,再也回不来。
人都是有怀旧的情绪的,就像我曾经一次次的执笔刻字,也仅仅是想好好的铭记一段心音或是过往;就像是我曾经在古风诗词里一遍遍的寻找,也只是想重温往昔的梦幻诗意般的日子;就像我曾经一回回的整理文集书斋,可一不留神儿遗落了精心准备的手稿。
那些独自飘零的日子里,我,算是过足了生活的瘾。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飘啊飘,感觉像是被世界抛弃的小孩子,有些茫然无措。
过完了这个假期,我知道我又得去往另一个城市里飘摇,生活总得继续,没有人能拯救你,除了你自己。
一个人独处惯了,或许真的不太适合在人多的场合。不过我偶尔也会借着傍晚这段很难有的时间,独自出门转悠转悠。呀!怎么就那么巧,怎么就那么好!总是会碰见恩恩爱爱的老夫老妻,或是卿卿我我的小情侣,出来散散步。他们也借着这个难得的时间,陪伴着他们自己的亲人。晚风轻微,夕阳很美,幸福的人儿说说笑笑,处处洋溢着很和谐很温馨的味道。这人情味儿太浓,不经意间竟然也打动了我这个孤零零的人!
呵!生活,原本或许就不是一出言情剧,只是因为有了人儿特定的情味儿才凸显了它底蕴的绵延与厚重。不论是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里刻画的诗意般的爱情,还是人们日常生活中充满情调的小恩小爱,都是一个时代的人们对一个时代生活的赞美,对幸福的渴望。
我们的时代也是在不断地发展着的,我们的时代也渐渐变得充满了情调!每天都有着新闻娱乐的更新,每天也都会有歌曲电影的分享,提及爱情这两个字,我们不再陌生,因为我们早已经直接或间接的享受着生活的馈赠,享受着时代的馈赠。我们也从读物影视作品里,亦或许是在真真实实的生活里感受着……
时光静好,流年微恙,有的人还是在自己的路途中奔波,时光不老,只是刚刚路过爱情。
回味着嘴里的糖果味道 看着眼前尴尬的角色 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欣慰 一个圆规运动而已 可是心里的波动却是如此之大 看到整齐切断的山脉和汹涌的河水 不得不敞开胸襟去扮演着自己儿时梦里的.那个神圣的“小丑” 向许三多看齐 以草原五班为圆心 去规划着不属于自己的梦想 无奈又如何 这个社会是属于“面具人”面具人没有泪腺 而并不是说不肯带面具的我就可以拥有泪腺 去奔跑吧 去宣泄吧 让我来为你挤出你那吝啬的液体 等待 等待另一个夏日炎炎后属于我的梦想吧
一生的爱情,不过是三个瞬间。
第一个瞬间,发生在大二的课堂上。
她与邻座的他聊得十分投机。他知道她是武汉人,快下课的时候,他问:“我以后到武汉玩,去找你,好不好?”她说:“当然好。”顺手撕下一张笔记纸,草草画张地图给他。
第二个瞬间,是在毕业的火车站上。
歌着,哭着,挥着手,送走一个同学又一个同学,最后的站台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北方的后半夜,6月也是凉的。他突然说:“你知道吗?我一直爱着你。”
她惊愕地抬头,看见他的脸,霎时间恍然明白了,何以那些看见他的日子,便连阳光也格外炽烈。她几乎要狂呼:“我也是呀。”但火车呼啸而来的声音吞没了一切。
后来,她给他写下一封又一封的信,却一无回音,她亦无从追究:是地址错误,还是……一颗错误的心。以为自此往后,便是两不相忆,却在深夜梦见他向她走来,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倾诉,却只是哀痛地,静默地,转过身去……她大惊坐起,长坐至黎明。
而第三个瞬间,是6年后了。
她新婚燕尔,去上海度蜜月,温厚而疼惜的丈夫无论如何也不明白,她何以一定要在一个叫安庆的城市停留一天,寻访一位老同学。
而他给过她的地址,早已是一片荒芜———整条街都已拆迁。尘灰茫茫的街头,他们不知找了多久,问了多少人,才有一个男孩惊异地说:“他是我哥呀。”
隔了6年时光重逢,却恍如清晨刚刚分手。他淡淡地说:“来了?”她亦回:“来了。”
还是生分了,只聊几句闲话。他的工作不算好,他笑一笑:“我差一点儿就去了武汉,工作、关系都安排好了,我父亲……去世了。家里有母亲、弟弟……没走成。”
那也就是她梦到他的时候吧?
才坐了一会儿,黄昏便已来临。见丈夫低头看表,她起身告辞,说着惯常的客套话:“来武汉,到我家玩。你知道地址吗?”他说得平常:“我知道。”回身拉开抽屉,从最上面取出一张纸——
那是8年前,她顺手撕下的一张纸,墨色早已褪得极淡,却有一只箭头,依然清晰地,指向她的家。
只是三个瞬间啊,便收拾了,她一生的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