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日记

时间:2021-08-31

【精品】心情日记汇总7篇

心情日记 篇1

  背景:

心情日记

  刚过完广州一检所带来的生死折磨,又即将奔赴梅州一检这无情的战场,78天见证着我此时为高考所付出点滴的执着。“去吧!”的谐音似乎暗示我们面向“黄泉”不要害怕,视死如归,前路在即的茫茫征途。

  环境:

  学校的木棉开花了,满树的朱红连带着地上点缀了零落的花色,幽蓝的凤蝶环绕树枝唯美地飞舞着。

  心情:

  平静、低落中略带点不服,颓废堕落中却又不自觉地勤奋。我是这样想着。

  目标:

  憧憬一年以后的大学生活,无忧无虑是我微笑时的选择,也许下一次路灯的通行证将会是我的。

  现实:

  友情、亲情、爱情,不分先后的并列,成为我无时无刻不得不背负的职责。肩上早已角质的皮肤,是我不堪重负却无法释怀的老茧。它卑微着,它孤独着。七情六欲是人类始终无法抛弃的世俗领域。我苦笑着。

  梦想:

  早日把自己的文字变成前铅色,踏入文坛独当一面,让思想的浪潮尽情地狂舞。

心情日记 篇2

  和他走到一起,寂寞的因素很大。

  那时父亲离开了,我一个人在外面上学。每个星期我都会打电话回家,我担心在家的母亲会在夜幕来临时哭泣。父亲的离去在瞬间将母亲击跨,原本那么坚强的母亲总是以累洗面。面对这样的母亲我不让自己不要哭泣,同时我在父亲的坟前告诉父亲我会好好的。

  所以我在家里不哭泣,我劝着母亲,我做一切我能做的事情。回到了学校,我要学习不能父亲对我的辜负成空。然晚上我总能梦到父亲,总感觉到父亲仍然在,仍然能够叫我的名字。一个人时眼泪更是会不知不觉便滑下。

  那时他出现了,我没有拒绝,或者该说那是的我不知道该怎样拒绝。

  一次次的他跑到我的校区将我从寝室中叫出。出去吃饭,到学校的会堂看电影,出去到处逛逛……他慢慢的进入我的生活。然我的心里似乎是排斥的。

  很快的我们都毕业了,在上天以及他的努力下我们到了相同的城市。然问题开始层出不穷。

心情日记 篇3

  拾掇杂物,翻出一本影集,封面的颜色已经斑驳不堪。打开来,都是黑白照片,其中一张是一九七八年我入伍前的工友照,背景题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我的笔迹,特有点意气风发的味道。看着这张照片,一些沉淀的青春往事像旧电影一样浮现在脑海里。

  那个时候大家正年轻,上世纪七十年代的阳光单调而热烈。除了拥有“厂花”美誉的华姐大几岁外,大家都一样地毛头小子。最要紧的,是我们都有一股不服输的精气神儿,不懂什么叫疲软。当然,最头疼的'是车间主任了,对我们这些徒儿经常无可奈何。一次月底发工钱,因为漏了小夏的加班费,结果被我们堵在了车间里头的小黑屋里,纷纷指责他剥削工人阶级,甚至把他比成秦始皇老奶奶的裹脚布,这都哪儿跟哪儿。被无限上纲之后,他大嘴咧着,搓了半天手,硬是说不出一句话。为了庆贺工人阶级的胜利,华姐带我们去县城唯一的大街饭店撮了一顿羊肉汤,每人喝了半碗高粱酒,散的,至今还能体味出高粱酒的那股醇香。

  那会儿的工作很艰苦,每天十六小时的班,只发二十块钱。为了建设第一个大庆式企业,大家都豁出去了。一身油腻,满脸铁灰,外加浑身的臭汗和一双永远洗不干净的手,这是一种历史的印记,镌刻在那个火红的年代。任多么艰苦,大家愣没有一句怨言,也不想索取什么,只有把青春和生命交给党交给国家的一腔热血。就连从农村来的小夏穿梭走路的姿势,都是那时候形成的。因为T618机床工期太紧,也因为一份当家做主的信念,这个只有一米六的小个子只能在农村老家和工厂之间穿梭。披星戴月太诗化,穿过一片黑魆魆的坟场,那叫上牙磕下牙战战兢兢,想不快都不行。

  小夏鬈毛是天然的,个头也是天然的,但永远抿在嘴边的一抹不屑却是出自对生活磨砺的痛苦认知。父亲早逝,留下一窝嗷嗷待哺的兄弟姊妹,母亲管不了那么多,只好撒鹰似的放他们飞。母亲是无奈的,也造就了他不移不淫不屈的性格。企业垮了,当他手里只攥着十块钱的时候,就给老婆孩子买了一周的干饭,然后一头扎进了零工大军。扛包,拉脚,烧砖,什么都干,还断了一根指头,最后操刀老本行电气焊,才慢慢好起来。前两天在公园里,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身边,跳下来的是已经成为企业老板的他,还是那风风火火的样儿。

  说起我们几个学徒工,就想起师傅们给起的绰号:五虎上将。讲义气,不怕事,哪像中国足球的那些烂仔,见谁恐谁。一次夜里下班后,有几个会点武功的小哥在街上猥亵女工,刚好被我们撞上,没说两句话就开打了。虽然都挂了彩,可谁也没有后退一步,最后他们落荒而逃。这事后来传开了,我们在车间大会上受到了隆重表扬,于是有了“上将”的称谓。那位女工还一人给买了一支钢笔,作为酬谢。当知道她家是农村,我们就坚决地付了笔钱。

  “咱们工人有力量,嗨,我们就是有力量!”这是“上将”们修改的歌词。“上将”们什么都好,就有一点,见了华姐就犯迷糊,这是情窦初开的典型特征。厂花嘛,一绺蓬松的卷发附在前额,朴实却又干净的小辫儿能荡起爱情的双桨。尤其是一双迷人的眼神和两朵红腮,晃得上将们都找不着北,要不是大些,早成了哪位的婆娘了。后来眼巴巴地看着她被挎走了,“上将”们气得直跺脚,恨自己生不逢时。直到又来了一位学徒的厂花,粉丹丹地,双皮大眼,才分散了“上将”们的注意力。想起那时,属新军最有心计,总有机会对她嘘寒问暖,假惺惺地,把哥们儿眼珠子都气绿了。再后来,小夏对我说,嫚想对我好,我顿时感到浑身乏力,竟好半天没缓过神来。当兵走的时候,想给人回个话,却总心虚,抹不开面子,酿成了一辈子的憾事。唉,就这点出息了。

  记得那时我就喜欢点文学,车间的黑板报都是我出。小夏就给我找了一些民间读物,是文学手抄本一类。那是一个文化普遍贫瘠的年代,到处山响着红色口号,弄到这些东西不容易。于是,跟他回村拜见了那位手抄本的作者,立即拜把子,喝鸡血酒,彻夜长谈。后来,随着我的服兵役,就失去了联系,也不知道文学带给他的是幸或者不幸。而我,则成为快艇支队二十年间第一位在大报发表头题散文的海军战士,这既是我的处女作,也成就了自己绵延三十年的文学梦。虽然这个梦给我的,经常是脱离世俗脱离实惠的困厄,但我始终不愿醒来。

  三年的工厂生活紧张而又活泼,艰苦而又甜蜜,那份郁结在心中的不了情怕一生都不会淡忘。“流光只会把人抛”,不觉就滑过了三十年。前些日子华姐来电话说聚聚,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于是,大家终于有了工厂之后的第一次团聚。开着十几万一辆的小车,穿着上千元一身的名装,喝着上百元一瓶的名酒,一个个人模狗样的,说的话却是地道的老高密腔。“安阳来,这是咋汗,主席不喝酒了?别瞧不起咱这些穷哥们儿,来来,倒上!”哼,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别看他们对我这个吃国家粮的一口一声“主席”,其实我心里明镜似的。因为我太了解了,这帮人手里有了大把大把的钱,底气足得很,所以千万不能太拿自己当回事。想了想,干脆先醉了再说,省了他们的风凉话。

  最后,我就醉了,大家也醉了,醉在改革开放三十年后的一个秋夜,醉在一个春天的故事里,醉在一张旧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