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记忆藏在我心里一辈子美文

时间:2021-08-31

  看着孩子们踏着轮滑板、穿着旱冰鞋,在小区平整的路面上像小鸟一样跑来跑去,我真心地羡慕他们,多么快乐的生活,无忧无虑。

  看见他们,不禁勾起我久远的记忆。假如和他们现在相比,我们那时的童年真是天壤之别,也可以说惨不忍睹,不过当时也不觉怎样苦。我和孩子说起这些来,他们觉得很新奇,当故事一样听。

  我是51年出生在黑龙江偏远的靠近苏联边境的农村,从我记事起,爸妈每天都在为生存、生活忙碌。那个年代,国不富、民不强,可人人都遵纪守法,虽然谁家都不富有,但是没有偷盗的。记得那时爸妈常为取暖的烧柴着急,户口被大哥带到农场落户,我们家人都没去住。那个年代,大都是集体化,吃的、烧的都是农业社集体分配,我家户口不在,分什么都没有我们的,只能自己想办法。

  记忆中,三九寒天去打柴可不是什么好活,这也不是我愿意干的活。那时的孩子没有愿意和不愿意,只能听爹妈的。吃过早饭,带上几个两合面的馒头,我和小弟拉着爬犁,爹带着我俩顶着凛冽的寒风,踏着皑皑的白雪,要走十几里路才能到打柴的地方“大南山”。“大南山”是农业合作社集体打柴的地方,秋天,社员把茶杯粗和小饭碗粗细的树都伐掉,把柴草割尽拉走。我们冬天上山打的是伐树剩下的树根——柞树,也叫橡树。

  爬犁,是地上要有厚厚的硬雪才能拽动,砸树根是天越冷越好砸,天那个冷、路那个滑。

  到了打柴的地方,我和小弟要先捡几抱秋天拉柴时没捡干净的小树枝,把爬犁铺上厚厚的一层,才好在上面摆放短树根。爬犁不能放在离小路太远的地方,装多了木头的爬犁,在山坡上拽不动、不好走。我和小弟无数次把爹打下的树根搬运到爬犁的位置。爹打树根也很辛苦,每个树根都要用大斧子背面砸十多下,粗一点的还要砸更多下。实在砸不下来的,就用斧子把树桩劈个缝、塞个木棍,一半一半地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