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遥看,一缕冬雪的冷暖
那个冬日的午后,你说你很累了。
我只以为你只是说说,但真的是看不到你了,心有片刻的失落。
雪花终于落了下来,细细碎碎的,裹在了我的心上。一丝清冷,终于袭来,现实的纷乱,网络的虚拟,终于伤了你柔弱的心,终于你疲倦的离开了。
我独自坐于电脑前,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你的话语。你说在临离开之前,想要对我说一些话:你说对于网络别太认真,太过认真最后受伤害的只是自己。你已关了自己的SOHU,你已放弃了所有。我说你累了歇一歇,我等你回来再一起玩。你黯然地说别等了,就此别过。那一瞬间了,我的心莫名的痛了一下下,虽说我们真的相遇的时间极短,甚至也很少联系。偶尔的时候只是打个招呼,但不知怎的,我却深深地挂念着你,像一个久违了的老朋友那样。
记得第一次我们联系还是你问我中秋笔会里为什么没有我,我说太忙没来得及参加,你说太遗憾了。你说你喜欢我的文字和图片,可我一直知道对于文字我一直是表示起来很苍白的,你是在安慰我的。这样的安慰我也一样的开心着。曾有一段日子,因为年轻的堂弟患肝癌,我一度很伤感,你便对我说:别让自己太忧郁了,我看过你的一篇文章,知道你易伤易感。你说笑你要这样想,堂弟这样年轻就失去了一切,而你还好好的,所以你没有理由允许自己浪费这样美好的年华。生命要珍惜,为堂弟做一些能做的事情,然后试着打开自己的心灵,让阳光温暖的照进来。你说沧海付一笑,这是你最欣赏的气魄,这也是做事的态度,淡然一心间,这是做人的风格。你一句一句的安慰着我,这使得我真的感觉很温暖,我也写了很多话,却又是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最终发过去的只有两句话。太多的话,也只是一句谢谢而已。因着你的话,我走出了那阴郁的日子,我要好好的爱我的家人,爱我的孩子,什么都比不过亲人在身边的温暖温馨。
还记得有天你告诉我你做爸爸了,我真的替你很开心,我问你宝宝像谁,你说像妈妈,我猜那一定是个漂亮帅气的儿子,你幸福的笑了。我说做了爸爸就要好好照顾妻子和孩子,你说我现在回家可勤快了,妻子被新妈妈和岳母也照顾得很好。看到你说的新妈妈,我那时没敢问。一直到感恩节前夕,你才问我我的父母是否都健在,我说是。你伤感的对我说你的妈妈不在了,感恩节了你很想妈妈。我忽然很感动你的这份思念,就为你写了一首诗,我知道我的文字很苍白无力,无法表述出你那份带着痛的深深的思念之情,但你依然告诉我说你很感动,你说很感恩网海里遇见我,知道妈妈不在的只有另外两个人和我,在那样的一个节日里,你说他们忽略了你的感受,唯有我记得让你很欣慰。
你一直都是很执着的人,不管做什么都希望做到最完美的,然而有些事不能让你释然,这世界有太多虚伪的东西,有太多复杂的心事,唯有你的心,一直是简单透明的,一直是执着而纯净的,真挚而执着是你最大的优点,曾有一段日子,你被网络深深伤害,你才会黯然的离开。
今夜,雪花终于落了下来,染白了窗外的世界,也落在了我的心上。我曾一度试着看到你的身影,看到你又快乐的回来,但敲开屏幕,看到你依旧不在。不知道这个落雪的季节里,你是一个人如何安慰自己的,这一冬的严寒,你是否有能力自己过完。
冬雪无边,弥散着清冷,我知道你的心寒,亦如这个冬天。但我还是一样的期待着:即使落雪,也一样会有一丝温暖渗透进你的生命,能有一丝微笑融化那份清冷,能有一份牵挂让你感动,你不要躲避,出来看看,雪后的阳光也许会更温暖。
(五)难忘那棵桑树
村头,有棵硕大的桑树。盘错的枝丫四处伸展着,苍翠而茂密的树叶,蓬蓬勃勃,投下好大一片浓荫。如遇下雨,周围的地都湿了,树下还是干的。因此,常坐着一些聊天的人,多半是老人带着孩子。
这棵桑树,说不清是哪家的,不是哪家的。说是东家的,离东家还有一截;说是西家的,又不在西家的地盘上。反正家家都说是,家家又说不是。而桑树就那样不亲不疏、不近不远地长着,长得那样遒劲,那样敦实。也许是桑叶肥厚,桑葚甘甜,或者是系绳晾衣晒被,从小树起,就累累被攀被爬被坠,以致斗粗的树干多处扭曲,但却光洁滑溜,一副左右逢源,而又倔犟的样子。
村子里,没有人不知道这棵桑树,包括小孩、刚嫁来不久的新媳妇。但是,又没有人知道它究竟有多少个年头?好像它是瞅着村子里的婚丧嫁娶、生老病死的间隙偷着长成的。也是,这棵桑树一直就生在是你家又不是你家,有人关心又没人关心如梦一样的是是非非里,自然也就没人扳着指头记着它的年月。然而,它却成了整个村子的标志。出远门的人恋恋不舍地一步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这棵桑树,从外乡风尘仆仆地回来,远远一望,第一眼看到的,还是这棵桑树。此时,桑树就变得那样亲切,那样慈祥。
是的,村头的那棵桑树是亲切的,慈祥的。每年五月,麦黄杏熟时,满枝的桑葚,也就由青变红、由红变紫了,甘甜甘甜的。于是,我们就偷偷地攀上去,不吃个饱,是不会下来的。吃过桑葚,是瞒不了的,一如吃过鸡头米、吃过野菱角一样,手指、嘴唇,直到牙齿、舌头都是紫色的,那样子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人:我吃桑葚了。其实,也没关系,桑葚是村头桑树上的。一提到村头的桑树,人们总要敬它几分,没人责备,包括不让下河,不让上树的父母。不过,桑葚没到成熟时不能吃,青的涩,红的酸,那种涩、酸,可以加上一个“很”字,直让人打颤颤,牙齿几天嚼不得菜。就像老祖母不让吃的东西,就绝对不能吃。只有等到桑葚紫了的时候,才有些像草莓的味道,但比草莓甜,还有些淡淡的酸,吃了还想吃。
村里人敬重这棵桑树,还因为它的叶子好,大而厚,碧绿碧绿的。那时,家家都养蚕,蚕茧一下来,就挑到小镇上换油换盐,换布换袜子,更多的是换钱。姐姐每年要养四大簸箕。蚕特别爱干净,据说,糟男人、结过婚的妇女养不得。大概也没那么悬。尽管这样,从淡黑的小蚕,到雪白透亮上架吐丝作茧的大蚕,姐姐只让我们打桑叶,绝不让凑近看,更不许用手碰。那些蚕也真乖巧,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天意,小蚕破子壳时,桑树刚刚萌芽,它们只吃柞树嫩芽。摘榨树叶,要特别小心,因为有锋利的刺。等到小蚕的黑渐渐淡去,只剩头部一点点的时候,榨树叶老了。正好,这时的桑树开始放叶了。
每天早上,村头的那棵桑树下聚集着很多人,有男人女人,有老人孩子,上去摘的,抓住枝条往下拽的,用竹钩子够的,忙得什么似的。不一会,一篮一篮的桑叶提走了。桑树上的叶子显得稀疏了许多,可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一篮一篮的桑叶被摘下,而且又嫩又鲜,好像永远也摘不尽。给蚕喂桑叶很讲究,要一片一片地洗净晾干,但又不能太干,如遇雨天,还要逐片地去揩,很仔细,很艰辛。蚕一天天地大了,也一天白似一天,吃桑叶越来越多,越来越凶,还没到簸箕前,远远地就听到那细细密密的啃食声,晚上就更加清晰了。这时,又恰逢雨季,早晚要打两次桑叶。村头那棵桑树,似乎在竭尽全能地让我们去攀,让我们去摘。回来,湿淋淋的我们,扛着满篮湿淋淋的桑叶……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家家都不养蚕了,那棵桑树倒显得寂寞起来。
正在这时,轰动一时的大办钢铁开始了。村里村外的古枫、古柏、古粟,还有老榆、老柳,相继被砍了。浓荫蔽日的户户,一下子亮堂起来,站在门口,一眼望得老远。有人笑了:“嗬!利索多了。”可到了夏天,连鸡狗都张嘴伸舌的。直到这时,人们才怀念起那些树来。砍伐还在继续,轮到村头那棵桑树了,尽管实在不忍心,但谁也不敢说,更不敢“网开一面”,怕戴“帽子”,那帽子沉啊,一旦戴上了,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来。终于,那棵奉献过无数肥厚的桑叶,无数甘甜桑葚的桑树,在老人、妇女和孩子的瞠目结舌中轰然倒下了。
没有了那棵桑树,整个村子也就没有了标志。好多年,村子都像一条找不着风向的船,随波逐流着,四处飘泊……
直到几年前,在那棵桑树不远处,一棵新的桑树长大了,替代了那棵在不可思议中倒下的桑树,成了全村的标志。不过,这棵桑树虽然也是说不清是哪家不是哪家,有人关心又没人关心的,但在全村人的心目中,恐怕永远也达不到那棵桑树的高度——
也许,没人去摘桑叶,没人去吃那桑葚了。(六)Merry小时代
现在的我在伏案写字,突然想到多年以前,也是这样的姿势,也是这样静谧,我在低头写字。笔尖划过纸页,书页翻动。那时的我曾想过将来的我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希望自己是明眸善睐,八面玲珑,很多人都会喜欢的样子。那时的我会一边写着作业,然后神思游离在那个很多年后的自己。最多的浮现的想像就是逆着光线,踩着高跟鞋,拿着文件夹,淡定自信的进入公司地板光滑鉴人的大厅。
现在的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了。上着一所普通大学,课还会认真听着,活动偶尔参加着,头发习惯性的披散着,脸上会打着一层隔离乳,衣服穿的越来越紧,对着将来迷茫着,梦做的少了,不在乎别人看法的自己没了。像是一个浅滩里扑腾的鱼,其实已经觉得离开无望,扑腾一下不过成了一种形式。原来二十岁的我是这样子的。那个小时代的我会伤心失望的吧。
你把我那颗朝阳蓬勃的心弄到哪里去了?
我用它换了时光,然后在父母情深期待中消耗倦怠着,我才二十啊,请你相信我,我将来会好的。
以前的我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没有再说话。
我已经很久没有没有写日记了。因为没有可说的事,可以伤感的落叶,可能矫情的心。以前写日记固执的用那只湖蓝色的钢笔,现在那只笔已经不出水了,即使是换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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