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情感美文
缘,是随风而逝的落叶
悄无声息的落在你的肩上,头上
是那一树一树的花开
花开花落,缘起缘灭;
是那一浪一浪的云彩,海涛
云聚云散,缘深缘浅
是那无法抓住的时空
是那无法看见的红线
系住那牵绊。
前世五百年的回眸
换得的
只是今生的擦身而过
只是那
惊艳的无法忘记的一眼
我
只能在桥上远远的看着你
只能默默地守护着你的这条轮回路
盼望着今生,来世
还能在见到你
缘浅,求缘
求线的另一端系牢点
我会紧紧抓住这一头
死死不放手
佛曰:莫强求,莫强求
问:“那应如何”
佛曰:一切随缘……
我记得佛终于肯开口的那一天,下了极好看的花雨。他在花下无奈的看我,问我可知若是逆天行命,
桃花散尽之后便魂飞魄散。我笑笑允许他,便舍了这天下,我亦愿意---
——写在前面
三千年前,你为桃妖。嫣红片片,随风灵动,笑媚春月。我为流浪落魄之人,因浩劫受伤栖息在你的桃花树下。血与桃花融合。淡淡清香沁入心府。
记住了这一缕清香,融入骨血。黄昏落寞,夜色凄迷。桃花盈月。点点柔光。我醉在这柔绵里,忘记了疼痛。血不再流淌。一抹温柔入心,幸福的模样。与桃花语:若你幻化为人,我定与你缘定三生,不离不弃。来年桃花日,若我未亡,你未枯。在桃花树下,置一室。
与你为伴,相伴终老。桃花含月,抖落一地。
我拈花一朵,藏于衣内,是为订物。来年桃花日,我已亡,而你日日等候。春夏秋冬,世纪轮回。你说:我不来,你不敢枯去。千年---
两千年前,你修炼千年。幻化为人,桃花满身,清香盈袖。素面清颜,美若瑶池仙子。我生于江南古镇,书香门第。受父母之命,去京赶考。路过门扉,见桃花含笑,醉了此心。
这一日,桃花笑痴人,这一日,终续千年之恋。轻声叩门,你步步莲花,玲珑摇翠。未见人面先闻声,嫣然浅笑。清香陈陈,与骨血一脉。葱玉纤指,袅袅落落。这一日,门外人观门里人,淡了功名利禄,醉了前世今生。你含笑噙泪,半掩羞色。我轻步拾阶,迎香而入。
那一年,桃花含笑,春风媚庭院。你执茶一杯,轻问:公子,请用茶。桃花春曲。我接茶在手,与玉指相遇。温暖。像千年桃花----
那一日,一杯桃花春曲含香,这香,千年的味道,过百世轮回,依旧铭刻。怎奈,你孤人在家,我父命在身。
此后,别离---
举考顺利,我荣光故里。
这一日,桃花依旧笑春风,便寻香而去。只可惜物是人非声留。庭院内,嫣声绵绵,如泣如诉:那公子是千年之人,怎奈我为人,必守人之道。缘来缘去,千年风逝。公子若要等我,千年之后,我必幻化为仙,从此天涯海角,生死相依。我闻泣声不止,桃花含泪滴成血。
一千年前,你依约幻化为仙。翩然。我为农夫,耕于田地。苍天不解人愿,我已年过半百。屋前一树桃花,分外明媚。摘桃花煮茶,清香满腹,却有凄然。
春日,你施我桃花之雨。夏日,你施我清凉之风。
秋日,你施我仓盈之粮。冬日,你施我暖身之棉。
终不能相见,相亲,相爱。
天有天道,人有人规。你我如此相伴百年,直至终老。
今世,你再次幻化为人。居于淮上,家事殷实,千金一叶。而我流于江南,四处奔波。清香依旧,桃花刻骨。红尘漫漫,今生再次相遇。你居幽谷嫣然,我独楼阁葬心。
三千年,一缕清香维系。一树桃花留香。你泪写相思,我相思而泪。恋你三千年,恋你人妖并化,人仙互转。
今世再也不会放开。无论是人、是妖、是仙---
转眼已是1996年的春天的一个早晨,我正在家里准备套牛车下地,队长老赵风风火火进了院,操着一口山东口音问我,“干什么去,老大?”,
“我下地,挖挖沟,你找我有事儿?”
“你爸呢?在屋里。”
不一会儿,队长从屋里出来,跟我说,“准备一下行李,去西通砖厂。”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回母亲也不用总唠叨找对象的事了,父亲也没说啥,下午,我和叫陈会的人坐着队长的吉普车到了西通砖厂。
出乎意料的是砖厂的条件非常的艰苦,住的是集体大铺,一个屋二十多号人,大铺都是稻草编织的草袋子铺成的,下面是柴油桶式的地灶搭成的用来取暖。所有干活的都是生面孔,没一个认识的,我和陈会把行李紧挨着他们铺上了,晚饭吃食堂,凭饭票打饭,一双筷子穿两个大馒头,二号大碗,一碗大头菜汤,这就是我来砖厂第一顿饭,吃起来也挺香。前来打饭的的最大岁数有六十多老头,最小的也有二十多左右岁男男女女。听他们唠嗑多数都是富锦二龙山和兴隆的,包共头是富锦的,也有少数四川人。
第二天七点,砖机准时开工,我被分到西通组,插坯两大姐都是西通人,三个推水坯,两个插坯的,五人一组,一共是四伙,都有年轻人组成,你追我赶,非常有活力,我刚开始推水坯不懂技巧,不是翻车,就是掉坯子,卸车,也有水平,有个盘条焊的架子,卸好一块坯都不在掉的,卸不好坯子就损坏了,我和陈会刚到组里,跑的趟数多,坯子、翻车也多,一天下来没挣多钱,后来经过几天的练习,不仅不翻车和掉坯子了,干着干着,也摸着一些窍门。每天是一万水坯五十块钱,我们一天下来也能挣到三十多块钱,大家心里都甜滋滋的。
每天的伙食就是馒头、大头菜,偶尔也改善伙食,我常常不到下班点,我就饿了,就到伙房拿饭票吃馒头,每次去伙房老头都不收我饭票,弄得挺不好意思,一来二去,我和老头特别熟,有什么活我也帮着干,老头常当着其他人夸我勤快、能干。
一次,老头跟我说了一件事,弄得面红耳赤,整的我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他居然“毛遂自荐”起自己的二女儿介绍给我,令我不知所措,原来他二女儿一直很看好我,对我印象不错,顾跟老头提起,慌乱中说起母亲给我张罗起对象,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在打饭时,我趁人多时再去,以免尴尬。我不知道算不算一面之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