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随意把门带关了情感美文

时间:2021-08-31

  风随意把门带关了

  我一人守着家,在书房里读书,家里的门窗都是开着的,不觉寂寞,时时有风从窗口而入与我亲热。可是中途,书房的门忽然吱吱呀呀地合上了。放下书,我像凝视老相知一样看着合上的门,心里爬上来一些喜悦。我从坐椅上起来,把合上的门打开,走到客厅里,客厅的落地窗帘迎着我悄悄地将一角飘起。看着飘起的厚重帘子徐徐地落下,心里喜悦又加了些分量。我喝了一杯水,重新坐下看书,风竟把我正看的书一页一页地揭起来,仿佛我的身边有了小小书童,红袖添香。我真的很高兴了,禁不住笑起来。

  我把读书的事放下,走出书房,而后下楼在院子里散步。院子的中心是小的花圃,树是青的,草是绿的,花是红的,健康幸福。我围绕着它们慢慢地走,一一与它们对视。花丛里摇摇晃晃地跑出来一个小女孩,站在我面前,昂着小小的头对着我结结实实地叫了一声爷爷,而后她年轻母亲跑过来望着这一幕,满脸高兴。我向她的母亲及时表示着对她育子初步成功的喜悦并赞美了孩子。我绕着花圃散步,因长时间静坐呆滞的血流渐渐地舒畅。后来我重回书房看书,在电梯里,一同上楼的一位小青年很礼貌地问我,您上几楼?而后给我揿了楼号。

  坐在书房里捧着书,却想着人的心里大概是设置着几张门,一张门后站着高兴,一张门后坐着怀疑猜想,另外一张门后嫉妒随时破门而出。那张站着高兴的门我们是很少打开,无意之间竟把后面两张门推开了,放纵心魔。生活中只要你投入好心情多是些高兴的事,而我们心里埋伏太多怀疑与嫉妒,让高兴与我们错开,常常面对苦恼,失意,不开心。想一想吧,独自在某一角的时候,风随意地揭起你的衣袂,与你闹着玩似的,让你感觉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其实是不存孤寂的,总有与你相伴的,即然只是来自天边一点点风的相守相望。

  那些微末小事,总不在意,无心去欣赏,可那常常是生活中的火花,一片落叶,一缕微风,一粒山石,绿荷上一滴水,门缝里钻入的一缕阳光,早晨醒来听到的几声鸟啼,都能温润可怜的心;可是我们把心门紧紧地关闭,错过了朋友邂逅一样把世界的种种关怀不经意地推开。

  人的感觉不知何时开始糜费迟钝,美色才能让眼球发亮,好听的话才能入耳,桌上的食物要倒入大量味精才能唤醒食欲,游戏必弄得胆颤心惊才够提神入趣——“刺激”成为一味救命的药。

  夫人在门外轻轻地叩门,我放下书把门打开。

  她说,刚才我看到了小叶。

  小叶是我们一位极普通的朋友,无财无势,只是因为有些时间不见让夫人觉出今日相遇的有趣。

  我说,是吗,她还好吗?

  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我重新安心读书。

  知识改变命运

  拿破仑曾经说过:“真正的征服,唯一不使人遗憾的征服,就是对无知的征服。”当时代的巨轮悄悄地迈入了二十一世纪。有知识,有文化的的人们共同发出了呐喊:“知识爆炸的时代来临了”是的,二十一世纪是一个知识更新日新月异的时代,只有不断掌握新知识,才能更好的把握自己的未来。

  听人说过,知识可以启迪人的智慧,打开人的心扉,开阔人的视眼。因此,为了学的更多的知识,在这个知识爆炸的时代拥有自己的一席之位。我,独自背上行囊,开始了一段漫漫的求学之路。

  在追求知识的道路上,我曾经想过放弃,但是,我真的可以放弃吗?放弃,就意味着父母对我二十年来的教育在一瞬间荡然无存;放弃,就意味着我二十年的梦想毁于一旦。所以,在追求知识的过程中永不放弃是我对它最好的诠释。

  在永不放弃的同时我又学会了放弃。因为面对大量的书籍,我必须选择适合自己的书籍;面对大量的数学题目,我必须放弃错误的解题思想;面对失败,我必须放弃懦弱。就像冰心女士说的:“成功之花,人们往往惊羡它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它的芽儿却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遍了牺牲的血雨。”只有适时懂得放弃,才会收获更多。

  书籍是知识的源泉。这句话一点不假,是书籍让我知道了高尔基在那样的坏境下还能自学成才;海伦*凯勒在双耳失聪,双目失明的坏境下还能坚强的意志考入哈佛大学;保尔*柯察金还能在晚年坐在轮椅上写出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样的巨着。

  追求知识,已成为我心中一个信念。它像一颗启明灯,让我看到了希望,是它打破了我黎明前的黑暗,给我带来了光明的世界。我,一个有棱角的青年,即使跌倒了还会再爬起来,还会涌出像“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凌云壮志。

  为了美好的未来,让我们携手努力,去追求知识的海洋。请相信,未来将是一片美好的天空!!

  那束暖融融的阳光……

  冬日的午后一片沉寂,病房里洇漫着浓烈的药水味,一束阳光穿过窗外那棵苍凉的古银杏的枝丫,静静地泻落在病床上,洁白的被子散发着微微的暖意。四天前,仿佛被人从背后猛击一棍,晕乎乎地我平生第一次住进医院。只要睁开眼,面前的一切就天旋地转,肚子里翻江倒海,所幸眼下略见转机。几天来,一个人闲躺着,几多回忆,几多感喟,都翩翩地涌上心头。

  伴随着饥饿和疾病,我艰难地走过童年。小时候,身体特别单薄,偶染风寒便一病不起。也是深冬,凛冽的晨风如尖哨一阵阵地吼,鹅毛大雪漫天狂舞,我浑身酸疼,母亲用舌尖舔了舔我的额头,不由分说背起我钻进纷飞的大雪中。乡间的羊肠小道盖上了尺把厚的雪,远处的村庄浑沌一片。刚开始,母亲跑得很快,深一脚浅一脚地身后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后来每挪一步,身子都倾仄着。到了大塘湾,实在撑不住了,搂着我倚在那棵清瘦的老杨树上小憩,喘出的粗气在这雪地清晨如一口口烟雾披散开来。看了村医,母亲让我躺在外婆家,然后直奔十几里外的台城抓药。当一阵阵药味侵入我的鼻子,夜色已经降临,雪光铺满外婆的小屋。母亲在窗台下熬药,一撮撮火光映红了她那瘦削的脸庞。母亲托着药碗左哄右劝扶起我,我呷了一口实在是苦涩难咽,扬手将碗砸在地上。望着地上一摊药水和碗片,母亲泪流满面喃喃地说,“这是钱买的。”如今想来,那时实在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