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乡情美文欣赏(3)

时间:2021-08-31

  “在我离别的时候,总有一双眼眸,消失在天的尽头,为我把深情挽留;在我回来的时候,也有一双眼眸,把碧蓝碧蓝的天空,沉入我的梦中。”离开乡村以后,我总是忘不了那片金黄黄的油菜地,那里有我的乡师,有我的乡恋,有我永远的乡情!

  忆父亲

  每年的父亲节来临时,我都想借这个机会好好写一篇文章,纪念自己的父亲,但我却总是觉得没有把握把这篇文章写好,于是就找出朱自清、贾平凹等作家写自己父亲的散文来仔细揣摩。这些作家的文章各尽其妙,但都有一个共同点:浓浓的对父亲的思念之情。

  这种思念之情我自然也有,而且这种感情经过几十年的发酵,其浓度也并不比这些作家的差,我终于打开电脑,码起字来。

  “流光容易把人抛”。我的父亲去世已三十多年了,那还是1983年的事,父亲去世时才48岁。而现在我都已经满五十了,我的女儿也快要考大学了。

  我的父母都是浙江宁波市人。日本发动侵华战争时,我的伯伯逃难到了贵阳,靠着宁波人的精明能干,在贵阳开了一家修车铺。上世纪五十年代,我父母与我的叔叔、表叔等就一起来到贵阳,在修车铺跟着我伯伯当学徒。

  父亲是一个能干的人。那时父母都是设在三桥新街的贵州汽车大修厂的工人,我家也就住在大修厂后面的“干打垒”宿舍(现在的年青人可能不太懂。“干打垒”是指用两块固定的木板中间填入黏土筑墙后所盖的简易住房,在那个大跃进的时代十分流行,中国各地都有。但这里所说的“干打垒”其实是用混凝土筑的墙)。

  三栋这样的平房围成了一个大院坝,每家都是一套两间房子加一间小厨房的面积相同而且从外面的第一扇门可以看到最里面的小厨房的那种简陋的小房子。随着每家小孩的出生和长大,更由于那时国家还没有实行计划生育,每个家庭都有好几个孩子,这样一来,房子自然显得太小太少,于是都想在住房的旁边找地方修一两间小房子。我家有三个孩子,我、姐姐、弟弟,房子自然也不够用,就在大门前修了一间很像样的房子,这当然是父亲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