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详尽地提供他如何引导妻子的程序。到了暑假时,我的病已锋犹痊愈,却失去了这对夫妻的消息。多少年后,当我受邀至艾墨瑞大学报告时,一位年轻男子走上前来对我说:"我和妻子异常请你与我们共进晚餐。"
我表示:"对不起,我的机票并不容许我久留。"
他说道:"她必定会十分扫兴。"
我非常不解为什么这个全然生疏的家庭,全因我无奈与他们共进晚餐而觉得如斯绝望。
她看出了我的怀疑后就说:"你的表情似乎意识我似的。"
我否认:"确实如此,我不认得与你见过面。"
他这才提示我:"你应当记得曾倡议一个想离婚的男子与妻子至底特律的史达勒大饭店,共享烛光晚宴的事才对。"
我答复:"没错,我记得。"
我说道:"我们当初已有了两个孩子,而第三个孩子也快降生了。"
当一对夫妻前来告诉你他们想要离婚时,兴许他们并非真的想离婚。
这对夫妻在很多方面均十分肖似那位"罪行"故事中的年青女子。基于他们僵化而受压抑的教导背景,他们须要无比直接明白的领导,才干战胜自站学会的内在限度。他们尊敬威望,所以可能绝不犹豫地遵照如此直接的指令。然而,我们或者忍不住置疑:"艾瑞克森为什么会告诉我们这个故事呢?我们相对够圆滑,也相称知道如何引诱勾引女人,岂非故事中另藏玄机?"
的确如此,这故事同时转达出许多其余的主要讯息,最显明的讯息不过乎促使某人转变的最佳方法,便是告诉他去做他已经在进行或筹备进行的事(一如前案牍例中的情况)。你应毫不迟疑地给与指导或供给资讯(假如你是当事人的话,必须从中获取相称资讯)。 这故事的重点在于:艾瑞克森坚信所有的人内在深藏着解决问题与歧见的才能与资源。许多时候,我们需要的只不外是一点稍微改变的刺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