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两个自己,多面体。
我不是天使,亦不喜欢天堂。如果可以,我想去地狱,那里,有我眷恋的冷。
文字,不必华丽,却可以深刻,就像亦舒笔下苍凉的言情,冷漠的都市,一群男女,演绎着各自的灰色堕落,但却冷静客观的看着生活,看着自己的样子,尤其是女子。
那些勉强的无病呻吟,抑或是辞藻的堆砌,久了,会累,空虚的假情假意,写的麻木,看的厌倦。倒不如,大手一挥,能闪多远就多远,最好消失不见。
我的文字,跳跃性的文字,太跳跃,有人称它为“袋鼠跳”。或许,这就是我要的,不去强求,顺其自然。你说它是意识流也罢,或是乱的看不懂也好,我的就是我的,只要我懂就好。
这个你,或许,不善于躲余在角落,只是,却贪恋在角落中,看阳光下那些来来去去的人,冷冷的,静静的看着,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文字,可以是犀利、泼辣的,只是,那个自己我还未让它出来透透气,溜达。或许,是我不想,抑或,现在的我做不到。但我知道,它可以。
找到了一个自己,就别再丢掉另一个自己,一同找回,如此,才是完整的你。
站在世界之外,看世界之内的自己,淡然一笑。
挑衅,这个“罪名”我喜欢。
现在的我,做不到仓央嘉措的情意绵绵,也做不到安妮宝贝的疼痛颓废,抑或是李碧华的妖艳血腥。或许,亦舒那种鞭辟入里的话语,张爱玲带来抽丝剥茧的震撼,是另一个自己所要的,所动容的。
你说挑衅就挑衅,我想反对就反对,不想呢,就微笑。言辞未必挑衅,只是一样的话,出自不同人的口,那感觉,你说是挑衅。
在这个人来人去的“家”里,这么久,第一个挑衅你的是我,第一个这么和你说的话是我,但你知道,你说我没把你当外人,周围的的人说我不把你当人。之后,便是大家的笑声,而后,宴散,离开。
冷,抑或风,我都贪恋,我说,那是不死的欲望,透露着骨子里的鬼魅。尖锐的匕首,刺向心脏,会是怎样的感觉?那些,就如同匕首,血淋淋的妖艳的在结束之前,于眼前活过来。可是,我喜欢。
保持一定的距离,隔开两个自己,进入一个游戏,看一场赌局,就这样,旁观着,做着旁观者。
我的袋鼠跳,依旧继续,我贪恋的冷,在地狱,等着我。
无论你喜不喜欢,与我无关,我只是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