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到来自顿河的声音,那锐利的警笛拉响战争的导火线,一声枪响,打破了和平,潜伏在伏尔加河下游的人们恐惧却坚定,用自己年轻的心保卫母亲。在这片广阔的国土上,有人追求占领至上,可有人却追求和平。在痛苦中挣扎的沉默者奥斯特洛夫斯基用自己一颗充满愤怒而又沉着勇敢的心写下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他用保尔代表伏尔加的人们,他用一段故事讲述人们对和平的期待与盼望,他追求的是什么?是对自己祖国的深厚感情可以在静止的文字中凝聚。
然而,同样在这里,有的人却显得如此渺小,他仅仅拥有一颗变态的心,一颗混沌的心,他低调的活着,无所适从。
有的时候,那种急切的渴望并非只有在战火交加中可以体现,人们挖掘自己心灵深处最隐蔽的感觉,却不常言语,但那种痴情却在不知不觉中流露。黛玉是一“痴人”,痴情,痴心,可她只是将爱从眼角滑出,她不曾真正意义正面看过宝玉,可她一举手一投足却时时关注着宝玉,她看得透,爱的深,也痛的彻彻底底,她最终只是幻化成那棵草,前世的那棵草。她不悲哀,也不悔恨,或许只有那么一丝遗憾,她用自己的毕生去唱那首充满激情的爱之歌,唱到声嘶力竭,唱到万念俱灰,唱到灰飞烟灭,这是多么伟大的追求,对所爱的人无怨恨的追求。
可是她是否明白,痛的不止她一人,活着的人更痛,痛的不眠不休,痛的看破红尘。
我思考着,什么是值得的,什么是不值的,可是总有人在不停的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方“净土”,而不休的追求着。
天空追求明朗,燕子追求飞翔,树木追求生命,泥土追求芬芳。年老的追求家和万事兴,年轻的人追求自由的向往。
富裕的人追求名利,贫苦的人追求幸福。
人们总在时间的流逝中追求,一段一段的得到,又继续新一阶段的追求,没有什么可以判断那到底值不值得去付出,大多数人只是为了自己的心可以宁静,尽管这中间曾跌宕起伏,尽管这中间曾是暴风骤雨,可没有谁真正的停止过自己追求的脚步。
生命途中无须思考,不必要去权衡脚下的步伐,不必要对镜整容般去审视自己应不应该,如果想,就大胆的追求,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