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最令我难忘的还是到达军营的第四个夜晚,夜深了,很静。
“嘟、嘟、嘟。”三声清脆的哨音划破了整个山谷的沉寂,也把我从梦中惊醒。是三声!紧急集合!我随手去拉灯绳。“别开灯!”不知那里来的一声提醒了我。紧急集合是不允许开灯的。
此刻,我们住的营房可“炸了锅”。“嘿,我的衣服呢?”“手电,快给照照!”“现在几点了,还没睡好呢!”“甭罗嗦,只有三分钟!”……“喂,回来,你穿的是我的鞋!”“哗啦!”“床蹋了?”“嚷什么,我把脸盆揣翻了!”……
这时的我,用热锅上的蚂蚁来形容,是一点儿也不过分,好不容易胡乱套齐了衣服,背包却怎么也打不上,脑门上急出一层汗。打了拆,拆了打,折腾了两三次就是打不好。心里一慌连手指也给缠了进去。最后干脆一咬牙,横七竖八地给被子来个“五花大绑”,住往肩上一扛,跳下地,拖拉着鞋,冲出门外……
2.“司机中等身材,有四十来岁,黑胖胖的脸上留着短须,带着眼镜,一看就知道是一位沉着、热情办事果断的好大叔。医生说病情十分严重,把我们吓得心惊肉跳,医生说按医院的规定,应马上交钱,就可以马上动手术,那个秃头的中年男子幸灾乐祸地说:‘谁是他的父亲,快一点去交钱,迟了就没命了。’大厅里,小孩还躺在过道的长凳上,那个秃头的中年男子对司机嚷道:‘你是孩子的他爸,还不赶快去交钱。’司机毫不犹豫地把身上唯一的一百一十无钱交到收费室,这些钱却只有医院抢救费用的四分之一,还要三百三十,这下人群里炸开锅了,小学生中的一个高个头的女生说:‘我们也凑着交钱。’围观的小学生都把买早点的钱拿了出来,一下子。捐钱的人猛增,门诊部被围得水泄不通,唯有那个秃头的中年男子不给钱,一个个头很小的小朋友幼稚的问:‘胖大叔,您为什么不献点儿爱心呢?司机也跟着问:‘大家都出了,你为什么不出点?’中年男子瞟了司机一眼,轻蔑地说:‘我是下岗工人,谁向我献爱心。快点回去找三千美金,免得留后遗症。’突然,一个高个子的女同学忽然尖叫一声:‘他是我单元楼的王大叔,是个包工头,天天在阳春洒楼请你的哥们吃喝玩乐,打牌追猪,每次都是上千无的消耗……’一番话驳得那个秃头的'中年男子哑口无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受伤的小孩忽然尖叫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洒在地上。这时医院的陈院长把自己的一百元也捐了出来,在场的医生感动了!护士感动了!病人也感动了!人们纷纷解囊相助,一下子就有千元以上,秃头的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对司机师傅说:‘你的小孩有救了。’护士们都忙了起来,推着手术车,飞速的奔向急救室,护士们你打针,我疗针,她洗伤口,小孩的血止住了,伤口上一共疗了八针。那个中年男子一摇一摆直到病床前对那位师傅说:‘你的孩子有救了。’‘是吗?’司机回答‘每个有良知的人都是他的父亲!’秃头的中年男子望了望小孩,他惊呆了,那竟然是他的孩子,他自愧不如,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涛儿……涛儿……你……你……’。”这里不管是司机,还是秃头的中年男子,还是医生护士、学生,都在关心被撞伤小孩的病情。作者通过着力描绘秃头的中年男子对小孩的消极态度,司机、医生、护士、学生对小孩的热忱相助,使全场所表现的一种有悲有喜,有忧有愤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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