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爸爸、妈妈、外婆带着我去清痂。
一路上我不停的问:“爸爸,清痂打不打麻药?”
“妈妈,打麻药痛吗,你打过没有?”
“外婆,你清过痂没,痛不痛?”
到了一医院,医生首先给我打麻药,一根长长的针头刺进了伤口周围的皮肤,顿时,我感觉到一种钻心般的疼痛,我无法忍受那种疼痛,只知道一个劲地哭喊。
我使劲抓住爸爸、妈妈的衣服,一边哭还一边喊:“不清了,我不清了!”
爸爸用手枕着我的头,对我说:“再忍一会儿,就好了。”
妈妈不停地跟我说话,让我分心,站在一旁的外婆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位医生对外婆说:“阿姨,您要是不忍心看就先出去一下。”可不到两分钟,外婆又进来了。
痂终于清完了,爸爸紧紧地抱着我。
我看见妈妈的眼睛红红的,外婆的脸上还挂着泪珠。
我真正地感受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