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飞舞的初春。半空中落英缤纷[注: 形容落花纷纷飘落的美丽情景。],蓝紫色桔梗似将画面停顿……”
我们正值樱花初春,露出嫩绿的小芽,探出好奇的眼睛窥视世界。盛开樱花缤纷炫目,却极易堕落,于是我们必须承载着希望:老师的希望、父母的希望,或许并不是自己的希望,柔软的躯体背着沉重的蜗牛壳,缓缓前行,留不下记忆,却留下了一行湿润、不可磨灭[注: 磨灭:消失。永远消失不了。指事迹言论等将始终保留在人们的记忆中。]的路。不曾回头守望,因为无可留恋,不曾抬头遥望,因为前路茫茫,有人说走下去就好了,对你没坏处。那么真的有好处吗?我只敢在心中轻问,心不会泄露秘密。
不同的年纪,不同的花季,却唱出了同样的猖狂乖张,听出了同样的潜移忧伤。叛逆烦乱的外表,也许只是在掩饰自己的敏感和脆弱。他的歌曲曲不同,或温柔回旋,或放肆高歌,或残余忧伤,又或笑意漾荡。但不管怎么听,听哪首,我却总能感出一缕悲伤在耳边萦绕。他的歌就像我们,在千万种伪装下,总是忧伤。听着他的歌,总是塞上耳机,因为那种伤只留给自己。坐在大树树荫下,听着歌,仰望密密的树叶,偶尔透过的阳光,闪耀但很刺眼,我不觉得眯起了眼,嘴边浅笑;躺在房顶上,听着歌,数着白云朵朵,湛蓝天空,云厚厚的像棉花糖,嘴角扬起;漫步在雪地上,听着歌,脚下的雪吱吱作响,又飘扬下的雪沫,在手中融化,扬起真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