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的曾祖父曹玺,曾经以钦差身份任江宁织造他的祖父曾寅,做过江宁织造兼通政使司通政使,官居三品。他的父亲曹?,也曾经以钦差的身份任江宁织造。所以曹雪芹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官二代。
不光是官二代,他还是富二代——曹玺、曹寅、曹?祖孙三代以世袭的方式垄断江宁织造一职的时候,他们曹家是非常有钱的。
《红楼梦》里曾经花大量笔墨描写宁、荣二府的阔气和排场,那是小说家言,不能当成是曹家的翻版。不过曹家确实曾经像小说里贾府那样阔。从康熙四十四年到康熙四十七年,曹家光养戏子,就花了将近3000两银子,折合如今的120万元人民币。家里要是没俩糟钱儿,是不可能花这么多钱养戏子的。此外,曹雪芹幼年时期,家产被抄之前,曹家在北京、南京、扬州、苏州等地共有13处房产,1967亩田产,在同僚中也算是有钱人了。
曹玺、曹寅、曹?这爷儿仨的工资并不高,一年只有100多两。曹家三代之所以能够发大财,主要是靠了灰色收入。
前面说过,曹玺、曹寅和曹?爷儿仨都干过江宁织造,负责给宫廷加工布料和衣服,顺便还主持着丝绸进出口生意。清朝前期,朝廷管织造管得很严,并没有多大油水。真正给曹家提供油水的职位,不是江宁织造,是巡盐御史。
曹雪芹的爷爷曹寅在世时,曾经和他的大舅哥、曹雪芹的舅爷、时任苏州织造的李煦,轮流担任丽淮巡盐御史一职,权力最大时,他俩同时管着六个省份的食盐专卖。
除了盐商进贡的贿赂,巡盐御史还有一项“正当收入”:羡余。所谓“羡余”,即在国家规定税负标准之上再多收一部分用来发福利。这在当时是合法的。
曹寅当巡盐御史时,江南盐政衙门每年收的羡余有50多万两,扣除发给各级属下的,曹寅个人还能分到整整10万两,换成人民币是4000万。
这样就不难理解曹雪芹小时候为什么能够锦衣玉食了。
曹雪芹在谈到他的毕生心血之作《红楼梦》时,说了这样几句感言:“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堪称是作者的肺腑之言,泣血心声。没有这样的“痴”,没有这样矢志不渝生死与之的“痴”,又怎么能铸就这座世界文学史上的奇峰呢?
其实,何止是他?大凡世间一切不朽之作,无不是这样“痴痴”地完成的。
清代写意画大师朱耷,成就极高,在中国绘画史上占有特别重要的位置,赫赫有名的“八大山人”就是他老先生的文号。他的画,自由、狂放、疏简、怪诞,风格独特,出神入化,对后世影响极大。为人熟知的郑板桥、吴昌硕、潘天寿、张大千、齐白石等画坛巨擘,无不受惠于他。
朱耷平时是绝对不作画的,他没有情绪,他不在状态,任凭你贵为王侯,富比邓通,也休想让他拿起画笔。可是他好酒,只要备此二升,即可让他顷刻间完全换了个人一样,进入到另一世界去。只见他神采飞扬,欣然泼墨,一边狂呼乱叫,一边笔走龙蛇。他作画怪极了,什么都可以做笔,有时拿个笤帚疙瘩猛扫,有时拿块抹布大抹,直弄得个乱七八糟惨不忍睹,就在观者的心脏将要爆裂之际,他却飞快拿起画笔,刷刷几下,一幅或奇崛,或秀美,或枯寂,或惊骇的山水、花鸟、竹石等绝妙无双的伟大杰作便诞生了。
航空动力学大师冯·卡门先生,在科学界享有极高的声望和受到广泛的尊敬。他的《自传》中记录了一件自身的“痴故事”。
夜已经深了,可是,他和助手弗兰克仍在紧张地运算着他的数学方程式。猛然间,弗兰克想起这是他回家的最后一班电车了,便霍地跃起,急匆匆朝车站赶去,冯·卡门脑子还在运算中,糊里糊涂就跟着也一同来到车站。
车站人很多,也很乱,但冯·卡门什么也没有看见,他正在那美丽迷人的数学方程中“游泳”。忽然,他的大脑中一团火花爆亮,灵感来了,他梦寐以求的数学公式仿佛就在他的眼前出现,真是奇迹呀!他兴奋极了,差点就喊了出来。他什么也顾不得了,趴在即将开动的电车车厢上就写起来,好像这车厢就是他的运算本一样。他写呀,写呀,飞快地写,恨不能让公式瀑布一样从他的笔端飞流而下。
时间很快就到了,售票员大声催促他离开,车马上就要开走。然而,沉醉在疾速演算快乐之中的冯·卡门无法停下来,他一面发疯似的继续推导方程,一面请求着:“请再等一会儿!”“请再等一会儿!”售票员修养还真的不错,耐着性子等他,时间飞快地流逝,而他的笔也飞快地在走。终于,一行行论证缜密的数学方程倾泻到车厢上。
冯·卡门先生写在车厢上的公式,就是著名的“紊流的力学相似原理”论文,他的这一理论,对各种飞行器的成功上天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艺痴者,技必良。只有痴,才能进入物我两忘,心驰神往,神乎其技,神乎其神的境界。“痴”,是创造之态,因为神来之笔正在每个人绝妙的手中。
学校为了能让我们度过一个有意义的寒假,便让我们积极参加社会实践活动。
早就听说新改造的曹雪芹公园景色优美,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去那里看一看,我便约上了同学,一起向曹雪芹公园出发。在曹雪芹公园里逛着逛着,我便不由得陶醉在了优美的景色中。记得以前的这个地方,是个破旧的游乐场,甚至可用荒凉来形容。而现在,虽然算不上人山人海,但仍有许多大人和孩子在这里嬉戏玩耍、休闲娱乐,天空中飘着的风筝也为这里平添了几分生机。不知不觉,我们已走出了曹雪芹公园,回头再望,曹雪芹的雕像吸引了我的目光。突然,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略有些可笑的疑问,曹雪芹是丰润人,那么我所走过的地方,是否也曾留下过曹雪芹的脚印呢?我不由得思索起来:曹雪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他究竟在什么情况下或受到了什么启发才写出了传世着作《红楼梦》呢?
回到了家里,我便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了解曹雪芹的资料和生平事迹。但是由于担心网上的资料不正确或不全面,我还查阅了关于曹雪芹的书籍。
曹雪芹,名沾,字梦阮,号雪芹,又号芹溪、芹圃。清代着名文学家。先祖为中原汉人,满洲正白旗包衣出身。他也是中国文学史上最伟大也是最复杂的作家。关于曹雪芹,目前还存在着不少有争论的问题,不仅他的生卒年一直存在着争议,甚至连他的“字”“号”也不能十分确定,按照曹雪芹好友张宜泉的说法,应该是姓曹名沾,字梦阮,号“芹溪居士”,但有的研究者认为他的“字”是“芹圃”,号“雪芹”。
曹雪芹的曾祖父曹玺任江宁织造;曾祖母孙氏做过康熙帝玄烨的保姆;祖父曹寅做过康熙皇帝的伴读和御前侍卫,后任江宁织造,兼任两淮巡盐监察御使,极受康熙宠信。康熙六下江南,其中四次由曹寅负责接驾,并住在曹家。1712年曹寅病故,其子曹顒、嗣子曹钕群年之久。
曹雪芹自幼就是在这“秦淮风月”之地的“繁华锦绣”之乡生活中长大的,少年时代过着富贵奢华生活,雍正初年,由于封建统管理参考资料治阶级内部政治斗争的牵连,曹家遭受一系列打击。曹钜“行为不端”、“骚扰驿站”和“亏空”罪名革职,家产抄没。曹钕“枷号”一年有余。这时,曹雪芹随着全家迁回北京居住。曹家从此一蹶不振,日渐衰微。经历了生活中的重大转折,曹雪芹深感世态炎凉,对封建社会有了更清醒、更深刻的认识。他蔑视权贵,远离官场,过着贫困如洗的艰难日子。
晚年,曹雪芹移居北京西郊。生活更加穷苦,“满径蓬蒿”,“举家食粥酒常赊”。他以坚韧不拔的毅力,专心一志地从事《红楼梦》的写作和修订。1762年,幼子夭亡,他陷于过度的忧伤和悲痛,卧床不起。到了这一年的除夕,终于因贫病无医而逝。
我的疑惑终于解开了,我不由得对曹雪芹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情。从小过着富贵奢华的生活,岂料家里突遭变故家境一落千丈。但是,过惯了奢华生活的曹雪芹并没有从此堕落一蹶不振。贫苦的曹雪芹在饱受生活的折磨后,深感世态炎凉,最后写出了传世着作《红楼梦》。
孟子说:“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句话用来形容曹雪芹,再适合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