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这是诗人韩愈曾写道得一句诗,每当听到这句诗我便欣然,他赞美得是雪的大真大善、大美、飘飘扬扬,朦朦胧胧,音韵丰厚,温婉成韵,这让我便不由得想起南方的雪,简朴、清冷
南方的雪总是那么风清去淡,消无声息,有一些微服私访的味道在其中,淡淡的雪花轻落在屋顶上、树枝上、路灯上;如黑白相映的国画,简约成趣,如温静熟睡的少女躺在小溪旁,如诗如画,身临其中永远都是那么清高淡雅,不留痕迹的走了,让人想留都留不住,心底不觉有些失落。落在树枝上的雪,是温柔的,调皮的,枝条上长满密密的白色绒毛,而且那树枝竭力伸展的样于令人感动,像等待了很久的衷心耿耿的情人,只待雪花落尽,便合拢臂博相拥而泣,走在街上,踩着薄薄一层,“吱嘎吱嘎”的声音空街传响,它也是悄无声息的,一个瘦弱的身体在街上漫步,一只小狗也在后面跟着。一人一狗,和谐浪漫,这南方的雪是平易近人的。
然而北方的雪却不是如此了,看过《安塞腰鼓》这篇文章没有,其中写道:这腰鼓,使冰冷的空气立即变得燥热了,使恬静的阳光立即变得飞溅了,使困倦的世界立即变得亢奋了,而我们北方的雪也不亚于这宏伟的腰鼓,那么激情,那么磅礴,人们踏在雪地里永远都是那么结实、刚硬、漫天大雪,播撒激越,飘到哪里,哪里便一片飞歌。歌声冻结给了大地,万物聆听着雪歌清唱,风夹雪是进行曲在高歌。大地被冻得裂开了口,雪中夹杂着风,劈头盖脸的打过来,卖馒头的小贬,背着箱子浑身颤栗地走在街上,当当的响着,一不小心被人撞着了,馒头从箱子里滚落出来,散落了一地,瞬间就结了冰,人们也无法再快速地站起来,地粘粘地,使人难以行走,广漠上,漫天飞舞,让你感受着像唐诗般抑扬顿挫的壮观与气魄,包罗万象。
这就是北方的雪,冷艳、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