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真叫我痛苦万分。有时我都有自杀的冲动。还好我理智,相比之下,好像还是死更痛苦一些。
周六是我这个周末最开心的一天了。因为我还不知道有多少作业在等着我,所以我就像一条小鳟鱼在水里欢快地游着。完成了物理作业就看看电视,酣然入睡了。
周日早晨,我纵览大局发现情况不妙,加快速度写着作业。两军交战,斗不到二十回合,生物就倒在了我的笔下。我继续冲锋。英语拍马来迎,两个斗不到三十回合。我卖个破绽,放英语两口刀砍入来,把水笔逼个住,两口刀逼斜了赶拢去,轻舒猿臂,轻扭狼腰,把英语只一拽,活挟过马来,带去签字。语文却是难!难!难!它有个甚么宝物唤作“同步训练”,甚是厉害,得有“答案”方能制服它。没等我上天庭找答案,老妈又叫我去上课了。我叫声苦逃去了。
上完课回家,用了晚饭,继续做作业。一夜的工作开始了。老妈让我做英语试卷,我指着写字台上厚厚的一摞作业说:“我今晚要做这些作业,你送来的试卷,我放在最后,你到隔壁卧室去睡一觉,到时候再说。”
我做完了除周记和背书以外的所有作业。老妈送来了一杯热腾腾的绿茶,一小碟水果,放在写字台上。钟敲了十二下。我站起来对老妈说:“我要去休息了。睡上一觉,明天还要上课,英语试卷还有一点儿,到时候再补,你也去睡觉吧。”
这个时候,我已想好了周记,拟了个题目《一夜的工作》。但又一想,自己哪有总理辛苦,遂改了题目。
试卷在上课前补完了,从八点上课到十二点半。吃了午饭,做完了地理的PPT,忍不住要睡了,却还不忘背《将进酒》。半梦半醒中,背到“但愿长醉不愿醒”和“与尔同销万古愁”。感觉到了和太白一样的情感。
老妈不停地催我写周记。还说“求你学习”。我暗想:哦,你是要我可怜你吗?我不会的,我只会觉得可恨。我看到过一则新闻说母亲跪求孩子学习。当时我还觉得那母亲很可怜。现在想来,说不定是老妈们的“哀兵之策”。
话虽如此,我还是认真地写了周记,但不是为了老妈。现在,繁忙的周末将要过去了,紧张的工作日又要来了。有什么办法呢?生活就是这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