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年,风吹过的午后。洋槐花阵阵飘香,散落一地、一地的凄凉。悠扬的吉他声飘送一段、一段的忧伤,伴着洋槐花轻舞,飞扬。
在那个风吹过的午后,我认识了那个在槐花飘零中弹吉他的男孩---季青冥。他那么,那么的优秀,近似一个神话。可在他的眉宇间总有着透明的忧伤,让我没有来由的心痛。我曾问他,那个午后,你怎么会在洋槐树下弹吉他?
“因为我在等你啊,等你在我的面前驻足。”
“啊,你也有这么调皮的时候啊,我以为你永远都那么乖呢。”
“也许吧,你是第一个用调皮来形容我的人。”
“你那么乖,做我弟弟好不好,反正我们都姓季。”忘了说了,我叫季然,但不是既然---。
“为什么你做姐姐,我做弟弟。我比你大好不好。”
“也对,那我们剪刀、石头、布谁赢了谁做老大,ok。”
“好吧”,我恍惚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忧伤,就这样我很自然的成了他的姐姐,我说“青冥,你以后要叫我姐姐,不许欺负我啊。”说完,我转身离开。
“季然,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季然。我以后都会叫你姐姐的。季然我喜欢你。”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as long as you love me。”我掂起脚尖在他耳边说。然后转身,离开。
那以后,我依然没心没肺的欺负他。只是我们谁也没有再提过那件事,那件事似乎成了我们之间的禁忌。他依旧陪我去弹钢琴、画画。一切都好象阳光折射过的湖面。清晰,透明。但上帝似乎不满我这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