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太热了,一夜未睡好。早晨六点半妈妈把我叫醒了。夏季哪怕晚上再热,早晨总是比较凉爽的,但是今天早晨却热得有点透不过气来。我揉着眼睛往外走,听见妈妈在厨房里自言自语:“热死啦,这鬼天气!看样子要下雨了。”要下雨?我赶紧跑到门外,抬起头看天。可不是,一层灰色的浓云严严实实地遮住天空。雨下定了,我心里一阵欢喜。
上午十点钟左右,天空暗了下来,没有一丝风。我只好走出屋,只见房檐下的玛蚁排成一条黑线,正忙着把食物极到高处;天上黑云翻滚,似乎要压下来似的。一场大雨,马上要来临了。下吧,下吧!一个多星期来的烈日幕晒,小树小草在烈日下已经奄奄一息,缺乏水源的稻田也干得张开了口,它们都渴望快点下雨。
开头,雨就像有人拿芭米喂鸡那样“哗——”’地撒下一把。地面和瓦片上留下铜钱大小的齿轮印。片刻,这齿轮印也无影无踪了。又过些时,雨就像开仓放谷一样连续不断地倾泻下来。“下雨啦!”“下雨啦!”邻居几个小孩跑到街心,摊着手在雨丝中钻来钻去地欢闹着……雨点逐渐密集起来,小孩们头发湿透了,才艳着头跑回家,跑进屋又倚着门朝外看,一会儿,及枪水也“滴滴滴……”多了起来,拉成一股线。
雨更大了,房顶上,街上,戏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宛如续缈的素纱。酷热时不知躲到哪里去的风,这时也一阵一阵地猛剑起来。“素纱”袅袅地叙去,雨点抖打在街面的积水土,激起朵朵水花。我看着这一切,觉得怪有意思。
雨下了很长时间,天开枯亮了些,屋内不再闷热了,我家窗外的那探芭燕树,不但喝足了水,还痛痛快快地洗了“淋浴”。瓦片也喝够了,就让雨水“哗哗”流下。
中午,屋内已经凉快了,可大雨仍旧特续不止,一个劲儿地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