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蝉鸣、蛙声,静静地沉浸在了幽静中,不禁想起了几件童事,由近到远,由喜到忧。
想念着。四年前,为断了脚的同学做的事。他叫余翔,记得那时我和他是死对头,做同桌时,我抱怨这老师怎么这么不解人意。整整半个学期,我们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一次体育课,我俩在操场上追追打打,不晓得怎么回事,他被我撞在了地上,脸破了点皮,脚却动弹不得。往后,他就像个“累赘”,老师非得让我照料他,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有一天,他反常得很,竟把零食分给我吃,要知道,给零食在那时候是令人羡慕的。我问他:“你今天怎么了?”他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们做朋友好吗?”“天哪!这些事都是我迫不得已,听老师的才做的,他……”我惊得咧开了嘴。从此,我便把他当作好朋友,别说死对头,连吵架都没有。
怀念着。某个季节,已经记不清了,我们有过一次难忘的游玩,炎亭沙滩的贝壳上记载着我们的故事,沙滩上还留着我们的欢声笑语。一路走,一路歌唱,一路看风景。到了那儿,一片讨论声。虽然这儿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即使这里没有第一次游玩的激情,但是和同学来是第一次,也添了一番情趣。有些同学们手挽着手,肩并着肩,在海浪上走着,唱起刚学的歌谣:“晚风轻抚澎湖湾,海浪逐沙滩……”
日记翻了一面又一面,道不尽六年来的感情;画了一张又一张的图画,却还是画不清朝夕暮处的经历,临近分别。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