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六年的光阴走过了满是酸甜苦辣的小学,来到了盐城景山中学,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中学生,回想往事,思绪万千。我是多么怀念小学的酸甜苦辣,现在我就要借助笔来把它倾诉。
最难忘是那令人哭笑不得的酸,记得六年级数学老师常把我和另一位叫“董轩宇”的同学认得牛头不对马嘴,最令我难忘的是那回体育课。
体育课排队时,数学老师带着正常人一眼就可以看出的怒气走过来,接下来就有几位同学带着胆怯的心和迷茫的眼被领回教室,其中有我一个。
我与另几名“同犯”在黑板前站着,等待老师说出我们未知的罪名。语文老师刚好也在,便问:“他们干了什么事?”语文老师问出了我们心头上的大问号。话音刚落,一句冰点般温度的话像一个从高空落下的巨石一样,撞碎了我的心。“他们作业做得一塌糊涂!全是错的!”语文老师走后,我们先是在黑板前站了许久,后来数学老师便用那“万变不离其中”的方法与五花八门的语句让我们狗血喷头。当我估计大约过了半节课时,她停了下来,用那比鬼火都要阴森的目光“扫射”着我们。扫到我时突然停止移动,我心里毛毛的,似乎正在被“集中射击。”几秒后,“你在这儿干什么啊?”我被问得不知所措,小声回答:“您让我留下来的。”“你听错了,你作业没错,叫季益轩上来。”“我就是—”我预感到了一个可悲的结果——“那个,嗯,叫那个董轩宇上来,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把。”听了这话,我真是笑不了,哭不出。
当我赶到操场时“叮咛咛——“下课了,天哪,首先我挨了一节课的骂,然后又少上了一节体育课,又给语文老师留下了坏印象—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最快乐的是叫人眉开眼笑的甜,四年级的体育课最多,也最好玩,那时我们远离月考、周练与毕业,而又不像三年级如此健忘。体育课有百分之七十是自由活动,每到那时我们便在操场上玩翻了天,文一点的,赛跑、跳远。武一点的玩的可就欢了,只见“他”不小心得罪了“她”,被追得满操场跑。某某在篮球筐下等某某某投篮,好插上一手,谁知被篮球撞得白天也可以看见满天繁星。有的玩累了,躺在操场上休息休息,悠闲自在,另一个觉得好玩,也躺在旁边,又一个觉得舒服,爬在他们头上方的位置,后来没多久横七竖八的一大片,忽然一个足球飞来,这群人便像一堆发动的老鼠夹,弹的老高,又去踢球了,到处都是一片欢天喜地……
直到下课同学们才刚刚玩到半尽兴。
最平凡的是逼我气急败坏的苦和辣。我认定苦加辣等于难吃。三年级的同桌是我见过世上最野蛮的女生,我和她的关系严格按照二节课一小吵,三节课一大吵的惯例,每逢那时便会“十邻不安”,只见一个面红耳赤的关羽,只听一位声传万里的花木兰,一时间“天昏地暗”,“电闪雷鸣”,“计算机”“王八蛋”这二个外号此起彼伏,一声更比一声高,任他人放出十八件兵器,还是使出七十二般变化,都无法平息这场“世界大战”,而且吵的原因更是五花八门,多种多样,鸡毛蒜皮,其中以超线为最,次数最多。
不过,一旦上课铃一响,我们便瞬间安静,安静得好像不曾吵过。
走过了小学,走进了初中,来到新校园,压力也变小了,但总在回忆着小学的生活。我不想长大的某一天突然想起自己“似乎”上过小学;也不想在与老同学谈话时鸦雀无声;更不要多年后看见老师时与他擦肩而过,似乎不曾相识一样。
我要对小学的那六年寒暑说上一句;“我来过,我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