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X年冬,深夜,又是与灯光为伴的时刻。此刻,一切仿佛静止的,寂静的听不到一丝的声响,也不会有他人打扰!清醒的无非是涌动的内心,任记忆的画面浮现,此刻的静谧打翻。我没有停止此刻的回忆,也许让记忆放飞也是一种安慰自己的美好!
大宝的空间里发表了一条说说:人这一辈子有多少次能够说走就走呢?或被世俗牵绊,或被琐事缠身,终不能行。这一次的出行并没有经过什么计划,也许是为了见一面许久未见的朋友们,亦或是想看一下不同的风景,就这样,想了,便走了~!我看到许多人为他留言,便得知他去了四川,或许那里连绵起伏的山脉能感受时间的博大,而安逸的成都生活又让人不免舒适起来。
另日他写到:在一个森林公园里看到一颗不知经历过多少岁月的银杏树,让我想到三毛的一段话,“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我突然想起他也是一个很好的文字写手,只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工作后便很少见到他的文字!
我依旧在柘城,作为一名看惯生死的护士。闲暇之余来到一处公园独坐,或拍些冬日树叶之凋零,或享受一抹温暖阳光,有时候也一个人走走停停,耳机里放着喜欢的音乐。如若你与我擦肩而过,或许很难认出我来。刘先生嘲笑我如若能摘下口罩该有多好,而我始终没有如他所愿。仿佛为自己添加一个保护膜。你不用观我悲喜,我亦不回首驻足。
几日未归,刘先生租住的院子里树叶堆满了楼梯,让生锈的楼梯看起来更加的沧桑。抬头望树上的叶子渐渐的变得稀少,过不了几日就会只有寥寥树枝光秃秃的与冬日抗衡。雪花不知何时融化了,推开房门依旧是我铺好的床铺,打开了的窗帘。阳光便透过窗户照在我折叠好的被褥上!刘先生已几日未归!曾敏感的他也被琐事磨平,就像一层层剥皮的洋葱哭过刺痛过后便看到温暖的内心。细想起来,这温暖已是层层疼痛之后的事情!我想起几日上街的时候刘先生问我要不要吃冰糖葫芦和糖炒板栗,这个男子已渐渐记住了我的喜好!
大兵哥哥依旧在广东,偶尔联系。有时候深夜会看到他发的信息,他又失眠了。他曾说答应女友回商丘发展,不知道何时归来。曾念念不舍的人就这样变成了隔三差五的联系,简单的问候。就像我曾想说的这个世界,你清楚的知道有些人一直存在着。虽不联系,但你知道他很好,他还在!
我们都在各自的小生活圈里过着属于我们自己的小日子,大宝是不会主动问候我的。而联系更多的变成了刘先生,下班时候一定会告诉你老婆我回家了。也会喊我刘夫人。我去了外地而没有他陪伴,他便开始担心起来。时光都会给彼此最后的归宿,无论你接受与否。我们都是好孩子,一群长大的孩子。而记忆里的其他人便真的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