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到呀!”不知不觉的,我们吵起来了。她总是以自我为中心,生气的我打开门就扬长而去。
在我心中,可欣就是一个自私、孤立的人。她经常一个人走在宽阔的操场上,那副趾高气傲的样子,实在让我们这些所谓正常的人难以接受。曾经,是我和她一起,可现在不是了。自从那次绝交,我身边就多了无数个朋友。他们都讨厌可欣,我们没事就说她两句,我们现在都认定——她有点公主病。
去年冬天,我生了重病,住进了医院。打着吊瓶的我盯着手机,心想,一定会有人给我打电话的。可惜我错了,没有,没有一个人拨进来。正在我失落时,手机铃声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可欣,我便接通了。
“你是第几病房呀?”她说。
“我……”我的眼前湿润了,从未指望她打电话来,可她却直接来看我了。她可能见我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十分钟后,她出现在我的病房门口。
“问你……怎么……不说啊?”她气喘呼呼说。
“我……”我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自从那次,我开始慢慢地接受她了。不知不觉考试到来了,我信心满满地走进考场,觉得自己一定可以取的好成绩。可当试卷发下来时,分数出奇的低,使我的信心一落千丈。周围考得好的同学在相互之间问着分数,在查看着自己错在哪里,而我无措地闷坐在自己的位置里,垂头丧气。他们讨论问题的声音像一根根小针一样刺着我的耳膜。
老师试卷讲评时,我仍旧提不起精神,耷拉着脑袋我的心情好似干涸了的溪水,没有了潺潺欢愉的流动声,只剩下了一片空旷与死寂,窒息般的气息萦绕着我。一节课的时间竞是那么漫长。
放学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是可欣。
“给,这是我送你的柠檬汁,很好喝的。”她从书包里拿出一瓶柠檬治递给我,还有一张折好的字条,说道,“回家后再看啊。”
我回家的脚步变得很轻快,一回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把信打开了:
鸣子,考试不好是很正常的,不要太难过了。想和你正面聊聊,又害怕你心情不好,就特意在这给你写了封信。我们还小,路很远,以后的挫折多着呢。以后学习上我们互相帮助,前进一大步不是问题。
我慢慢地品着柠檬汁。柠檬汁很酸,我品到了甜,品到了那丝丝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