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那天,妈妈带我去逛地坛庙会。
刚到庙会门口,我就发现今年的春节比前几年多了很多(什么?)。
我们走过去一看,觉得今年的地坛庙会和别的庙会不一样。像红楼、龙潭、厂甸那样的庙会都是卖吃的地摊,而地坛庙会却是卖什么的都有。有套圈的、打枪的、有卖纪念品的、卖花的等小摊,我最近还听说地坛庙会里还开了一个西双版纳蝴蝶生态园。
我玩了会(添加“儿”)打枪,打了四个气球,人家送了我一个小鬼脸面具。我还(删掉)解开了八卦阵之后,人家奖励我一个小马的钥匙链,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的我们终于走到了西双版纳蝴蝶生态园。
我们买了一张票,进去后发现里面仍然是人山人海。虽然人多,但蝴蝶也多呀,在温室大棚里,我们到处都可以看到蝴蝶的身影,趴在叶子上的、趴在温室的壁子上的、趴在花上的、还有趴在人造窝里的,可爱极了。蝴蝶有绿色的、黄色的、紫色的、黑色的、白色的等几种颜色。看着这么美丽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我不由自主地拿起相机准备拍照,但我刚拿起准备瞄准时却看到一片模糊,刚擦下去,就又起了一层哈气,真可惜!
我们怀着高兴的心情,离开了地坛庙会。
3春节将至。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春节才算是真正值得一过的“年”,于是乎即使不是在体力上、至少也是在心理上开始忙碌起来。在一片过年气氛中,却有不少人在问,这个年该怎么过?
如何过年,竟成了问题。
这个问题对游子及游子的家庭来说,是极易解答的。风尘仆仆地在除夕前赶回家,把自己作为一份大大的年礼献给家人。家人盼回游子,想着法子给他以温馨。忙忙碌碌中,年就饱满而充实地过去了。这是年的经典过法,上过无数次银幕荧屏的。我等平凡小市民,象棵植物一样地生于斯长于斯,极少挪窝,无缘如此过年。 看那些进城的民工,带着给家人的礼物,兜里揣着刚领到的人民币,挤上归家的春运专列。“回家过年喽”,他们欢天喜地叫着。这才叫过年,这才象过年。他们辛苦一年,换来这份过年的喜悦。这是他们应得的喜悦,让人羡慕。
也有人说,过年嘛,就是弄点吃吃。做主妇的最听不得这种说法,她们会说,这是“吃的灯草灰,说的轻巧话。弄点吃吃,这是容易的?”确实,如今的饭桌上,哪天不是鸡鸭鱼肉、时鲜菜蔬?再弄点什么新鲜的吃物以讨得大家的欢心竟成了难事。总不成另向珍稀动植物开辟新的食源?别的且不说,食性过杂,也不合现代文明呀。
倒回去二、三十年时的过年,似乎有套程序,而组成这个程序的每一个环节,都给孩子们带来大大的欢喜。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大人们就开始备年货了。数着手里的那点定量供应的“票子”精打细算,家禽只有一只,买了鸡不能买鸭,鱼一斤蛋半斤,还有精确到以两计算的炒货糖果。但大人们总有办法再弄到点什么,末了总会有一顿一年里最丰盛的年夜饭操办出来。过年前几天,大人象赶小猪似的带着家里一群孩子到公共浴室或单位澡堂去洗刷一清,暖堂堂的蒸汽和充足的热水让孩子们的脸红得象苹果。大年初一穿上新衣新鞋,可能只是旧棉袄外的一件花布罩衣,就能让小丫头美得“骨头没有四两重”。还有在年里面各家影院剧场都是满座,黑暗中能听到看客们嗑瓜子的声音……
那种纯朴的快乐,真是不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