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我的科学“情人”

时间:2021-08-31

  我有不少的“情人”,但我最钟情的是科学。因为我的主业不在科学研究,所以只能以“情人”相待。我很庆幸有这么个“情人”,在我人生寂寥的时候给我以慰藉。

  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瞎掰,什么东西拿到手上不拆解得支离破碎决不罢休,包括当年还算贵重的收音机、电视机、洗衣机等,没有我没拆开“修”过的。大多数情况下,我是拆了却还原不了,原因也很简单:没工具啊!

  我还记得当年种下的蓖麻,挖了坑,丢下种子,施了肥,到了季节又收获。据说,当时用蓖麻磨油给飞机作润滑剂,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我至今都不太明白。不过,学校因此有了一点收入倒是真的。

  我一直不太明白,爱迪生除了电灯,还有哪些重大发明?而我确实非常欣赏他,尽管有人说他比较爱钱。其实,他的伟大之处不在于此,而是他没受过什么正规学校教育,却拥有众多他人难以企及的发明创造——这也是我从不轻视“民科”的原因所在。

  我向来以为,科学面前人人平等,不能以专家、教授、博士是论,每个人如果有兴趣,都可以来做科研。这个世界上,唯独科学应该是开放的,没有所谓门槛的限制。当然,这些言论并不符合“官科”的意愿,因为无论在中国还是西方,“门槛”似乎是进级不同地位的标志。没有了等级,或许就没有了权威,也没有了个人的崇拜。

作文:我的科学“情人”

  然而,这一切与科学的精神又是那么的不协调。我想,科学之所以为科学,意在“求真”,“本真”才应是它的本色,围绕其身的那些虚华的东西都不重要。在人类历史的长河当中,有多少人曾经有过发明创造?直至今天还影响着我们的生活。而我们能够知之其名、知之其人、知之其事的,实在是了然无几。

  让我最钦佩的一句话,还是牛顿的“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尽管如此,我仍要批露一个事实:即英格兰人罗伯特·胡克早发现万有引力定律,牛顿则用微积分解决了问题。于是,胡克指责牛顿剽窃,牛顿尖酸刻薄地回敬:我他妈还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呢!

  类似的事情还有,李政道和杨振宁因署名次序问题引发的决裂,这在华人物理学界是一桩公案,恐怕二人有生之年都难以“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这一再证实,科学家的人格并非完善的,他们也有性格方面的缺陷,科学研究只是他们结伴而行的“老婆”,既有有修养的,也有有姿色的,还有比较钟情的。总而言之,如同婚姻一样,各有各的个中滋味在心头。

  我的这位“情人”,我始终不离不弃,不管别人如何看待,我总愿意牵起“她”的手,行走在林荫大道上,让世人去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