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姥姥的关系像月亮和星星那样亲密,像大树和小草一样相互友爱。我们两人既像默契的相声演员,又像互相帮助的玩伴。
有一次,爸爸有事晚回家,我和姥姥为了逗妈妈故意像孩子一样瞒妈妈,妈妈说:“你爸爸怎么还没回家呀?”我姥姥说:“今天的天气让人昏昏欲睡”。我说:“也让人摇摇欲坠,也许出了什么交通事故。”妈妈心急如焚,可一看我们俩笑嘻嘻的,觉得有点不对劲,她“严行逼供”才问出爸爸今天晚回家。
还有一次,姥姥看我玩电脑正带劲,说:“这个怎么玩。”我说:“按S是下蹲,S+H+K+O是必杀。”姥姥开玩笑说:“爱吃加爱死就K.O啦?”
又有一次,居委会举办迎接奥运的联欢会,让我和姥姥讲个笑话,我们讲的笑话是《咱当蚊子不容易》。我说:“咱当蚊子的不容易呀。”姥姥说:“谁说不是呢?亲人一口就灭了咱。”我说:“大热天的,他们不洗澡,熏咱们,还怪咱们咬他,还有天理吗?要是洗得香香的,我才懒得理他们哪。”姥姥说:“那可不是,要不是他们破坏了环境,咱才懒得吸他们的血哪。”我说:“我们从小到大都很有修养,趴在墙上一动不动,他们也上来拍咱们,简直没有咱的活路了。”姥姥说:“你要是蜘蛛或癞蛤蟆他才懒得理你呢……”我们幽默的语言和夸张的表情,使台下的观众笑倒一片,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这就是我和我的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