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那年过六旬的姥姥,真够“怪”。
先说穿的吧。她的凉鞋前面要封口的,不能露出脚趾头;上衣呢,都要肥肥粗粗的。她老爱说:“唉,现在的衣服,不是这里少块布,就是那里多根带子,要不,浑身绷得紧鼓鼓的,穿在身上哪里会舒服啊!”我反驳道:“姥姥,那才是时装,那才是曲线美,你不懂的。”姥姥很不以为然。
隔壁的刘爷爷,五年前老伴去世了,儿女都成了家,不在身边。姥姥会做一手好面食,经常包个包子呀,包个饺子呀。每次,她总是给刘爷爷盛上满满一碗端过去。这还不够,每逢过年过节,爸爸妈妈孝敬她的好吃的,她也要给刘爷爷送去一份。自己不吃白送,你说姥姥怪不怪?
我说姥姥真够“怪”,但左邻右舍爱上姥姥家坐一坐,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