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永不等人的,十二个春秋不知不觉地从我身边溜去,我无法挽留他们,却可以慢慢地回忆与品位,那些既有趣又可笑的事,时间虽久,但事事都浮现在我眼前,好似在播放一部无价的电影。
曾经,回到家乡,呼吸家乡独有的气息,那是多么的熟悉与深爱呀!曾记得六岁夏季,我回家乡住了两星期,虽然背了一沉甸甸的书包作业,却未曾写上几个字。那时的我是多么的活泼、贪玩呵!
左邻右舍间总有一些伙伴的,常在一起玩耍,游戏不多,那时最常玩的恐怕也是唯一可以想的的游戏或许就只有捉迷藏哩。那时我们有一个不成交的规定:捉的人要数出一百个数后才可以找。谁捉呢?自然不是我。我走了一圈——藏在哪好呢?如果在后院,恐怕会有几分耍赖,若要在大门后面躲着,却又不是太好抓了?那么——树,上树,没错,就是躲在树上!那树我自然是上不去的,是家人将我抱上去的。
结果呢?
虽然很隐蔽,却依然被抓了——毕竟我是最后被抓住的,自然是十分得意,所以嘴角向上一扬“嘿嘿…”便——暴露了……
还玩什么呢?
我想这不应算是玩了吧,至少在我幼小的心灵里——不算是。哥哥和姐姐曾经到我到山坳中采花,拔蒜苗。能采多少呢?至少不至于空手而归吧!
还有什么家乡的童趣呢?伙伴们曾与我跑到苞米地里玩,那时,苞米杆还是绿的,果实倒有,但一定是还未成熟的。有的摸一摸,有的推一推,有的搂一搂,甚是喜欢。但我在苞米的果实上嘛——只是拔了两根“毛”作纪念罢了。
那些往事,虽让我留下无限的惋惜,却让我懂得了人生的珍惜。我在少年的海岸上,也久久地眺望那载我在成长的海洋中成功过渡的小船,更痴痴地回忆那些帮助我到达此岸的件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