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发
烧烤,一个多令人兴奋的话题。骨子里,仿佛一直存在着这根神经似的,触到了,一阵痉挛。跳来跳去地欣赏爸妈一箱箱地向车上东西,有些震惊,眨几下眼睛,这二位高堂可是要把家搬过去还是怎么的?二位笑笑,有备无患也。
观景
一路颠簸,摇摇晃晃地,真恨不得把五脏六腑一齐吐出来的干净。下车,可算是解脱了,怪罪了几句这山路,定睛观瞧,哟呵,这不是淇河?嘿,这老相识了。小学时曾来此划筏玩耍。看景,眼前蓝天绿水,一片大好。那天下有山,连绵起伏,但不算高,精致小巧,如画中一般。喜。看那淇河之水,清澈见底,和那“甲天下”的桂林山水堪能一比。河边有草,刚冒头儿,随着散着一丝甜味的山风来回摇曳,乐。回过神来,八人的烧烤队伍七人都在卸下食品,唯我看景,有些羞愧,慌忙夺过一包,跳下公路向选好的营地去了。
烧烤
将东西放置妥当,爸爸舅舅支起烤炉,放上炭火,浇上酒精,烧。我们眼内亦有火,为希望之火,随烟而升。妈妈舅妈又开串食品。不大会儿,她们便打发起我与妹妹,拾干柴去。说是要另生一火煮饭用。兴奋至极,旁树林郁郁葱葱,干枝甚多。一刻后,携一捆树枝而至,炭火竟仍未燃,两人耐心尽失,骂骂咧咧,后无杂又俯身蹲下,一手拿一碗口粗的树枝,一手又浇些油上去,放些干柴,后拿一报纸,点,燃了!火借风势,风助火威,越烧越旺。忽火苗跳动,一下弱下来,再看煤炭,通红,算是着了。擦把汗来起身,望着生火之父,串食之母,不知怎的想起男耕女织来,吃吃地笑了阵子。
少顷,第一锅成果出炉。(翟语:我与妹妹——两只馋猫是也,顾不得食物刚出炉之烫手,“抢”回就吃。满嘴流油,仍不肯罢休。
继而多批成果出炉,八人烧烤组成员皆大快朵颐,顾不得平日绅士淑女之风。
归来
烧烤结束,欣赏风景毕,乘兴而返。劳累一天,倒头即打鼾,进入香甜梦乡。)
我继语:
便绽开笑颜,伸手掳走几个,晃晃悠悠跌进刚搭好的帐篷,自在去了。时而坐听鸟唱,时而卧听虫鸣,时而侧卧观书,时而托腮望天,遐想联翩。
树影渐长,手中食物再难以下咽。定神坐着,妈妈来时,吓一跳:吾子为何坐如泥塑?正仰视蓝天秀云,伤感流露,又忽而俯瞧绿水清波,连声叹气。又仿佛随那火中烟,向天边伸展开来……
妈妈语:
昨晚,妞递吾此文。一读,嘻,古文是也!才女也!自弗不如也!
20XX年5月5日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