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我的房间,最吸引你的眼球的是摆在我书桌上的一件工艺品。
家里有许多工艺品,而我唯独最喜欢的就是这件工艺品,两年前爸爸在普陀山给我带回的螃蟹沙雕。当我第一眼看见艺术品时我说了一句话“这螃蟹会爬吗?” 这件沙雕不大,长二十公分,宽十五公分。螃蟹全身呈金黄色,远处看上去好像撒了金粉,金光闪闪,螃蟹这一修饰,像穿上了金色的战甲。螃蟹的眼珠凸大,看起来炯炯有神,目视着每一个接近他的人。它的俩只大钳子,一直都举着,随时准备与来侵犯他的人进行反击。其他八只脚在沙滩上比划着,在看战地线似的。在螃蟹的身后有一片汪洋大海,海,不是风平浪静的池塘,不是流水叮咚的河溪,海就是海,有一条跳动不息的脉搏,有一腔奔流不息的热血。大海整体是用沙来作铺垫,上面撒了许多蓝色的金粉,用工具刻画的波纹就像大海里翻滚的浪花。在汪洋大海还有一个泛着红光、金光万缕的太阳,充满了宁静、安详的意味,在太阳的照耀下螃蟹显得更生机勃勃,凝神看它的脚,仿佛还在动,向我打招呼呢。太阳射出万丈光芒,海水把它折射成千万条耀眼的光带。大海与沙滩之间隐隐约约有一条线,仔细一看上面像有水——潮水。沙滩上的每一个物都有生命的。如果不看沙雕的边框,整的认为自己在沙滩上呢。
两年后,我想我已找到两年前我自己给自己出的那道题:“这螃蟹会爬吗?”答案是:“这螃蟹有生命,它会爬的。”
我们在巴黎卢浮宫前排着队,队伍像一条长龙,大家都在静静的等着。
一群白鸽飞来,在我们身边啄食,有的好奇地歪着头看我们,可能猜想我们做什么。它们猜的到么?大家正在等着看古罗马神话的女神——维纳斯。
维纳斯是世界上著名的雕塑,世界上有多少人能亲睹她的风采呢?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能从大洋彼岸飞过来与我们相约。我猜想,今天前来“赴约”的人有很多但队伍之长还是远远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队伍慢慢地向前移动着。我慢慢地上了门前的台阶,进了大门,到了大厅中央,终于看到了她。
那尊雕像不小,大概有2米长,60厘米宽吧,整个雕像屹立在那里。我随着队伍慢慢靠近她,我抬头仰望她,维纳斯那没有一点暇姿的脸上,头发轻松的盘在后面。她的眼神那样的清澈、明亮。传说,她不喜欢玫瑰花瓣染得红唇;传说,她不喜欢曼珠沙华做的脂粉;传说,淡妆的维纳斯是最最美丽的神。
在维纳斯那极富个性的眼神里,悄然流露出丝丝悲哀。那眼神,有时让人觉得似一汪清水,把一脉秋波荡给你;有时让人觉得似一架相机,时刻把你的身影留在心底。亚历山德罗斯凭着他的天才想象力,和他那灵巧的手艺,更使维纳斯更加美丽动人。
自从维纳斯雕像被发现的第一天起,就被公认为是亦今为止希腊女性雕像中最美的一尊,这尊雕像还是卢浮宫的三大镇馆之宝之一。我虽然在她面前只停留了几分钟,她却在我的心底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象。
在我的记忆深处有这么一件事令我记忆犹新,难以忘怀,它不是生日派对上令人奢望的大蛋糕;不是我梦寐以求的新衣服;不是过年时大把大把的零花钱;也不是中秋节上香甜可口的月饼。它就是我小时候学吹箫时的事。
我现在能有一身吹箫的本领,我在吹箫的背后可是下了一身苦功夫呢!记得小时候,每当哥哥无聊的时候,他都会拿起自己宝贵的箫吹上一番,过过瘾,那时候站在一旁欣赏的我早已被他悠扬而美妙的箫声陶醉在了其中。从这以后,每当我经过哥哥的房间都会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听哥哥吹箫。
时间长了,久而久之,我也慢慢地喜欢上了吹箫,有时候哥哥不在,我就小心翼翼地把他的箫拿出来,仔细端详一番就吹了起来,可是每次吹几乎都只有一种声音,这种鬼哭狼嚎般的声音,有时候连老鼠听了都会赶紧溜回洞里去。哥哥知道了这件事,看见我一脸的窘相,告诉了我吹箫的秘诀。我按照哥哥所说的日日夜夜的练着,尽管吹的口干舌燥也坚持着练习。冬天寒风刺骨,人们都在被窝里蜷缩成一团,我对箫的热爱战胜了寒冷,于是我拿着箫在房间里练习,虽然我的手指已经被冻得通红,嘴也已经吹裂了,可我从来不喊一声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经过艰苦的练习终于能吹出美妙动听的音乐了。
艺术是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正是这些各种各样的艺术给人们带来了多姿多彩的生活。假如人间没有了艺术,那我们的生活会变得多么枯燥乏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