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物一般指的是是指英俊的、杰出的,对一个时代有很大影响的人物。话说千古风流人物作文介绍,我们来看看。
文庙,是古时的学府。文庙大成殿,是文庙精神的中心。
中华各地的文庙大成殿中,当面傲立的,便是中华儒学之始者——孔子。
可以说,任何一个中国人都知道孔子,绝大多数中国人,都崇敬孔子。孔子生前并非皇族,但在其以后的时光封号却一再提高,从“大成至圣先师”,直到“大成至圣文宣王”,孔门盛极一时,孔子万古流芳。
儒士注重个人的修养,孔子做为儒士之首,自然是修养极高的人。孔子一生行迹依《礼》,非礼勿行。颜回去世,孔子赞曰:“圣哉,回也。”内心极推崇他,但依礼反对厚葬。他对诸侯公卿公然欣赏天子乐舞而感到愤怒,他对列国不纳其言感到委屈,但又绝对平静。身处乱世,一老者默对现实,独善其身。既有伯夷叔齐般高义,又有微子、箕子、比干之胆识。“见贤思齐”是他的理论,论语中他直抒胸臆:“殷有三贤人。”
儒家求出仕,孔子自然亦是。在做鲁相的日子中,其能大展其才,但因国君不明,只得周游列国。或而谓之游,可绝非游说之路——诸侯无一纳其言。但其在天下纷争中,为天下奔走,为他人奔走。在所有人都觉得“礼”已不会富国强兵之时,其却矢志不谕:东方诸国遍布了他的足迹,中华大地散满了他的喟叹。圣人居于天地间,绝非呼天抢地地狂号,只是留下一片静默,一片永恒。“道不行,乘桴浮于海”,静默中蕴涵了无穷的力量。
孔子的思想之所以能传至今日,是因为其在教育上的贡献。孔子七十二门生为贤人,另有三个人感其教化。孔子身体力行的教学,是无愧于先师的称号的。他的学生有的富甲天下,有的潜心学问,有的能通灵于天地,有的傲立于庙堂。孔子注重文化的传承,其修《春秋》、《诗》虽是为儒家而修,对《诗》的内容也有一定的曲解,但无疑将中华的文化传了下来。否则哪有“关关雎鸠”的千古绝唱?孔子是个文化人。他回望历史,低首是现今,远望是将来。汉代的独尊儒术使其学术的传承初见成效;传至宋代,程朱理学的高峰,也是孔子精神的续扬。一门能傲立千年的学术以其时间之长,内容之丰富,以及能代代相传不断创新,证明了它在华夏的生命力,无人可挡的生命力!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他的精神,他的学说也随川前行,奔流不止。
孔子为圣,圣者之圣。纷争之春,多事之秋,乱世间,圣人傲立。其对自身的感怀,对社会的关注,对教育的投入,对文化的贡献:仅有一项便可傲立于天地,何况全材乎!
步入文庙,孔子静默。一身宽服的他目视远方,目视将来。“圣人不拘于时”,他自能望见将来,不知儒士能否长存,但儒学必定仍扎根每个国人的心中。
苏轼一生的风雨,一生坎坷,然而,无论他走到哪里,他的名字就响彻在那里的天空中,响彻在那里的人们的心坎上。他的“一蓑风雨任平生”道尽了千古的真理,让人懂得用开朗、宽容、豁达的心去面对身边的人,身边的事和物;让人知道用感激、豁达的心境去挑战我们的人生。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了多少的英雄豪杰。我们的苏轼站在曾经是三国人物竞风流的赤壁面前,像一个关西大汉,手持铁板,大声高呼“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这是他历经风雨后的坦然,这是他真情的告白。他知道在有生之年要用美酒来面对如画的江山,如梦的人生。
古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美丽的西湖承载了多少中国文人的梦,苏轼虽被贬至此,然而他没有悲怆,没有哭天地,没有愤愤不平,风雨任平生。他懂得了“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简单道理。于是,一道苏堤便横卧西湖。他要让西湖储藏的心灵,淹没去他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忧伤。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这是他被贬至天涯海角的海南所作的诗。他用荔枝的甜美先去了官场的污垢。他宁愿一辈子做一个普通的海南人,每天尝尽甜美的荔枝。你看这是一个何等豁达的心境。官场的风雨,生活的风雨均无法阻挡他心灵的前行。他要让他的一生过得甜美、豁达。
《明月几时有》一词道尽了诗人在外想家想人的心境。“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然而他也没有因此悲伤叹息,对生活失去勇气,失去信心。他让天上的明月传达自己对远在千里之外的故人,家人的思念。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不仅让他的风雨的一生得升华,而且抚慰了多少中国人思乡思人的心灵。这个时候,他把其豁达的心交给了饱怀思念之情的人们。他要告诉他们——生活的风雨摧不倒我们,我们同在。
风雨的一生;豁达的一生;美丽的一生;多情的一生。
苏轼,永垂不朽。
“山东及时雨,孝义黑三郎”,“仗义疏财,忠肝义胆”,“梁山呼保义,郓城宋公明”,这一切的声音,都在共同呼喊着一个名字——宋江。
一个父兄眼中“孝字为先”的孝子,一个朝廷眼中“水泊草寇”的顽劣之徒,一个由“忠”和“义”交织而成的历史碑文。
施耐庵笔下的宋江是《水浒》中矛盾的中心,在报效朝廷和建设梁山中,在尽孝道和上梁山中,他始终处于矛盾之中。但最核心的是他在“忠君”与“仁义”间的选择。
宋江是“仁义”的,“及时雨”的称谓非他人能及,“救晁盖”、“济武松”、“杀阎婆”、“三打祝家庄”,这一幕幕至今仍然历历在目。“生死之交一碗酒”是他的人生信条,“急人之所急”是他的做事准则,这一切,都树立了他在一百零八将中的地位,位列天罡,执掌地煞,何等的荣耀;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何等的畅快;劫富济贫,攻城略地,何等的威风。
但这恰恰是施耐庵为宋江吹响挽歌前的空响,宋江毕竟还是一个郓城小吏,在他的骨子里,透着的是对大宋王朝忠贞报国的志向。“敢笑黄巢不丈夫”是宋江留在望江楼的诗,看似轻视朝廷,实为他因报国无门而空自叹息。
不论是晁盖打曾头市后的私见宿太尉,还是水淹高太尉后的盛情款待,亦或是晁盖死后,替换“聚义厅”为“忠义堂”大匾,处处透着他对朝廷招安的渴望。然而他却忘了,在腐朽的赵宋王朝里,哪有他一个郓城小吏的生存空间。
可悲呀,可叹!可怜梁山一百单八将盛极一时,最后却落得死散凋零。
纵然面对这些,宋江在忠与义之中放下了曾经紧握的刀枪,在忠与义中作出了最后的选择,对于宋朝的毒酒,他一饮而尽,想以死“表明忠义”,更令人惋叹的是,为防止李逵再反朝廷,也让他服毒酒随他而去。
留下的只有“茫茫乾坤方圆几何,成大任,重大义,男儿本色……”的悲歌。
宋江在施耐庵的笔下完成了他的使命,他在忠与义的交织中,迷失了自己,最终只能淹没在宋王朝的浪花之中,在“忠君”与“仁义”之中,他选择了忠君,选择了一条看似美丽却永无出头之日的道路。
他走了,或许他依然会笑对朝廷,依然毫无怨恨,留给我们的只有无尽的感慨。
如果可以重来,我愿看到那个真正“笑黄巢”的宋江,那个水泊里“替天行道”的宋江。听,他又唱起了那首歌,在芦苇水道中飘得很远,很远:“生死至交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