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无需言语,就可以表现得淋漓尽致,有一种爱,无论外表的霜寒,都可以释放地风和日暖。正所谓,爱不是挂在嘴上,而是放在心上的。
——题记
我和爸爸接触的时间真的很少,我们各自忙于自已的学业。接触的时侯也很沉默,没有过多的言语,更没有父女间的撒娇嬉笑。有是只是他那简洁,字字威严的话。所以我称他为“南极冰人”
“那么晚了,快睡觉去!”爸爸守时地在十点钟冲进我的书房,见我不睬,眉毛刷的一下扬到额头上,本来就凸的眼睛瞪得老大,在眉间隆起一个凸堆。见我还是不说话,他“啪”的一下按掉台灯,又不由分说的拉我去卧室。
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极美的夜色,看不见月亮,也没有缀着的繁星,只有那偷着墨色的一望无际的黑。我睁着眼,泪珠在眼中打转:“别人的家长支持孩子做作业都来不及,我爸爸却…”温热的液体从左脸颊滚到右边,中间夹杂着没做完作业的焦急,对爸爸的怨气,对这事的委屈,索性睡不着,还不如把剩下的作业去补补掉。
家里静悄悄的,四周一片漆黑。我光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在地板上。虽说对父亲有怨气,但惧怕还是有的。若被他发现我那么晚还没睡,肯定会受到斥责。我蹑手蹑脚的走着,当时真希望在这静谧的夜空中划过飞机,这短暂的喧嚣也能掩饰地板似有似无的响声,还有我内心的恐惧。
“嘭”,我一脚踩空了,从台阶上摔了下来。酥麻的感觉袭击而来,遍布全身。旧的泪痕还没干,新的泪水又来了。我忍不住叫出了声。听到外面有动静,爸爸跑了出来,打开灯。先是一片漆黑,“腾”的一下随之一片光亮。爸爸蹲下来,捧起我的脚,用有力的大拇指和厚实的大鱼肌慢慢的揉着我的腿,那么柔,那么轻,跟妈妈那样细腻,又如同春风一下子把树上的尘土吹掉,把树叶吹绿了一样,那种魔力,让我的腿不再疼了。他轻轻揉着,反反复复,不知疲倦。
还记得很小的时侯,那是冬天,我想吃葡萄。可是大冬天的哪有葡萄买呀。我吵着嚷着要,妈妈和奶奶想了很多办法也终究无法让脾气倔强的我安静下来。后来爸爸来了,知道这件事后语重心长地坐下来,对我说“任何事情都不要由着自已的心思而来,我还想吃天上的月亮,这行吗!凡事要因时而异,葡萄你就等着夏天吃吧。”两天后我发现桌子上放着一盘水灵灵的葡萄,兴奋极了。爸爸脸上微微露笑“可能因为那天你还听劝,让你不闹你就不闹了,葡萄就自已变出来了。”我听着更乐了。现在我才知道,那盘葡萄是爸爸费尽周折,最后托住在新疆的朋友邮递过来的。
家中的“南极冰人”———爸爸,我感受到了,你虽然外表冰冷,但却将深层的爱埋在心里,爱不是挂在嘴上的,而是埋在心里。我爱这:冷的面,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