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跳嘛!不要畏惧!”刘鑫宇不停地怂恿我,望望脚下的“无底深渊”,为了面子,拼了!
憋足劲儿,作死一跃,用力过猛,脚一滑,从八级台阶上跌落下去……从此,世界上多了一个瘸子……
几经周折,来到医院,只见一些裸露着上身的大汉端坐着,身上扎满了银针,背上布满了火罐。脸胀得通红,好像下一秒就会惨叫数声,气绝身亡。我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也会变成“刺猬”。
还好,只抓了点膏药,我暗暗窃喜,把膏药贴在了脚上。
哪知。
这膏药也是不祥之物,不一会儿脚就像放入了蒸锅,酸爽无比。本来就历尽沧桑的脚更是要粉碎性骨折的节奏,还说什么“治痛”药,我看是“制痛”药吧!
第二天,脚愈发疼得厉害了,还是瘸子,仍是“废人”,悲了个催。
经热心的"滴滴"司机介绍,有一位民间高手,是妙手神医,专治疑难怪病,且医德高尚,何不试回?
走进一间简陋的小屋,暗道:不愧为高手,——在我心目中深藏不露的人才为真高手。只见一位年过七旬的老者,正不停的摇晃着一瓶"水″(现在想来,也是酒罢)想必他就是那位高手吧!
“怎么?”
“脚撇了,唔——小拇指有点痛。”
“神医”二话不说,拿起了打火机……难道——要烧脚?不会吧!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他不慌不忙地把一张纸片点燃,扔进了那瓶“水”中,“水”面上竟然窜出了一片蓝色的烈焰,翻滚着,变换着。
紧接着,他满是老茧的手,一下戳进了“水”中,停留数秒,指尖也燃起了熊熊烈火,难道他是铁沙掌第18代传人,真是奇了!
仍然是又快又准,满是烈火的手一下拍在了我的脚上,顿时,一股热流迅速从脚流经全身,痛不欲生,这简直是受刑。最可恶的是第一场的酸爽还未消除,第二掌又拍了上去……反复数十,我已奄奄一息,他也暂时停止了折磨,稍作休憩。又一把捏住着早已疼痛难耐的小姆指,“嘣!”他猛地向前一拉,那酸爽,才正宗。接着,无名指“嘣”、中指“嘣”、十指“嘣”、大拇指“嘣”,那音韵叫一个脆,直痛得我龇牙咧嘴。
这才缠上绷带,贴上膏药,放了我一条生路,开始“无休止”的静养。唉——生亦何苦,死亦何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