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不是铃声,不是音乐,而是我们语文老师特有的钥匙声。
开学第一天,我端正身子,注视着老师,老师的双眼皮如同割豆腐般精湛的技术镶嵌在不大的眼睛上,短发裹着头,瘦瘦的脸庞露出一丝俊俏。我把手伸进桌子里,瞄了一下眼老师,突然发现他眼角的余光集中在我身上,吓得我胆战心惊的。
渐渐地,他的课乏味起来了。因为平时站着讲课的他如今坐着讲课,拼命发试卷,慢悠悠地读答案,好似一个高龄老人在倒水喝茶般,班上如同肃杀的寒冬般静。
“铃铃铃……”不用说,又是他来了。他严肃古板的面孔没有活跃起来,似乎我们欠了他的钱没还般注视我们,随后发着不标准的普通话,“今天,抽查生字词。”我的心扑通扑通地拼命乱跳。果不其然,越是害怕越是被叫,我惴惴不安地爬上讲台。
终于,我被无情地定局为“罚站”,直到我写对为止。
此后,我把语文搬到首位。虽然恶补,但是还不能挽回差的命运。十几天过去了,我还是站着上课。我开始烦了。
在以后的课堂上,我开始了封闭政策,很少发言了,因为我的“鹤立鸡群”。后来我还好像鸡蛋里挑骨头般挑老师的缺点,不喜欢逐渐沦为讨厌到后来的恨。
有一次我在校道走过时,忽然发现他。他还是那样的笑容,龇着牙齿说:“你的语文成绩在拼命攀爬,你可不能拖它后退哟!”
后来,我在报刊上看到这么一句话:老师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与你没有血缘关系但希望你好,看到你的成绩进步会替你高兴的人。
黄昏演绎着一个这样的老师,含蓄不露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