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的美术是由庄老师上的。而庄老师来我们班上课,就属于: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因为每一次他都是踏着铃声走进我们教室,又踩着铃声走出教室的。
庄老师在我们眼中是有点胖的(略胖),额,其实是壮!好吧,是虚胖。他人高马大,声音敦厚有力,一头极短的头发,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四框眼镜,给人一种威慑力。虽然我们都不怕了。
这不,他又在给我们上课了。洪亮的声音从鼻腔里天透发出来,响彻云霄、惊天动地。
庄老师正在讲台上,说着大道理,讲的吐沫横飞!我们也在下面,在座位上讲着“大道理”,同样口若悬河、喋喋不休。
过了一忽儿,庄老师趴在讲台上,环顾我们班级,几乎所有同学:说的说、玩的玩、笑的笑。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既然庄老师不说话我们就继续玩吧。
庄老师看着我们,丰硕的脸上的脸上充满了无奈与悲伤,甚至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他望着我们,笑了一笑,那笑里充满了无语,是苦笑,又像是嘲笑,更像是无奈的笑。嘴角微微上扬,手托着下巴。
庄老师是我们熟悉的老师、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