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路灯熄灭,伴随着落叶的凋亡,我想说一切都还很早,被你一次次的冷漠所刺痛,被凉风一次次地误伤,我终该如何面对。以微笑,以热情,以拥抱?
也许有时我们会胡思乱想,在重要的人身上,用尽了信任,然结果并非那样令人满意。安妮说若能置身事外,才不会画地为牢。于是开始逃离,到没有限制的地方,找一个相信的人开始慢慢释放。讨厌虚伪的人,讨厌泡沫人。然周围却不少有这样的人存在,充满表现技巧的表演就像是一出精巧的舞台剧,无知的人拍手叫好。聪明人毕竟是少数,然大多数情况是演员受到无比热烈的掌声,由此被认证。也开始有些人在一次轰轰烈烈后彰显出强大的形式,以博得下一次的贪婪。其实也明白一切的形式仅仅是内心自我保护的伪装,没有事实和可行性,只会博得几句虚弱的同情。倾诉,演绎都不是好办法,只有真正的强大才是远离的方法。等待中也很少用心准备,有些东西无法分享,比如独一无二的机遇,或与人交谈的机会,一来少麻烦,二来也不少信用。最后除了深深的同情,便是真心的慰藉。
不知该从何说起,许多人、许多事不知是在何时被认定,不留痕迹,很少更替。略微带有一点感伤的心境,如是微弱的情绪还好,若稍微激进,便难免摩擦、怨恨、流血、受伤。大人们说自尊心在作怪,我说不都是这样的,顺从,屈服未免少了个性,也因此大部分时间都在斗争和抵抗。说的太多听到的便少了,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错的,要我说那都是对的。我们无法衡量,所以请不要试着去定义这个世界,也不要让这个世界来定义你。我们了解的真的太少太少,也许这很困难,毕竟一个人的尊严就在于此。
我想也许那样会很好,一群人或欢愉,或畅谈,或释怀,与其无关就默默地走开。时常我们缺少的不是斗争,而是忍耐。我想有时我也并不了解自己,回读上个周末的日记,似乎是隔了很久很久。我说日记里一直藏匿了一个我,不是曾经的我,不是活着的我,是我眼中的我。即使与众不同,也也许我成长了许多。
抬头间,夕阳已映染了整个城市,落花也零落了这个漫长的季节。然而我的日记代替了那些视频和相册。徘徊、驻足,每每回首,每每停留于此,都是你我的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