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道过年的时候有哪些体现年味的事情吗?一起来给大家说一说吧!以下是小编精心准备的记忆里的年味儿作文,大家可以参考以下内容哦!
一过十二月八,家家户户都淘糯米,包豆包,做年糕,乡里人还会杀猪,做豆腐,让人们闻到了年味。
过了小年,人们便争着购买年货,一些人会到集市上购买鞭炮烟花,挑选春联;一些人会到市场上购买一些水果蔬菜,留着过年时招待客人;另一些人会到商店中挑选衣服,送给亲朋好友。年味愈加浓厚。
春节一大早,人们便起来贴春联,挂红灯,孩子们穿着棉大衣在楼下兴高采烈地放鞭炮。各大单位的门前挂上了大红灯笼,有的单位还在楼体边缘挂上了色彩斑斓的霓虹灯。街道中央隔离带中四季常青的松树也被缠绕上五颜六色的小彩灯,远看像一件色彩缤纷的纱衣。街道两旁的路灯也被人们用绳子连了起来,上面挂满了一个个红灯笼,美丽极了。春节让人们充分品尝年味。
大年三十夜里,家家户户都围坐在电视机前,收看中央电视台主办的春节联欢晚会。晚会从内容到形式,每年都有很大的变化,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让全世界的华人华侨尽情享受这顿丰盛的文化大餐。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交通的便利,一些人不再呆在家中过年,而是利用过年这段时间外出旅游,欣赏祖国的名山大川。一些白领由于工作忙,便会同全家人到饭店吃年夜饭,真是别有一番风趣。年味在悄悄变化着。
虽然年味在不断地变化着,但是永不改变的是亲情。
过年,中国传统节日,每年春节来临的时候,要在家中把东西整得干干净净,还要在大门上贴对联,窗花等等,到了晚上还有各种各样的烟花在天空展开,像一幅幅美丽的画卷,呈现出朵朵花蕊瞬间星空如千万颗星星。
关于年的故事也有许多,我最最喜欢年怪的故事了,这是一个美妙的传说:从前人们过着幸福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村子里来了一只怪物,据说它是“年怪”,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全身火红的,还是在过年时出现的,直到有一天,村民忍不住了,发现年怪怕烟花爆竹,大家就回家,放烟花,点爆竹,一片欢乐的笑声和那“噼噼啪啪”的烟火声终于吓走了“年怪”。
过年时候还有许多讲究呢!如吃年夜饭又称团圆饭,吃完年夜饭后,每年都有那必不可少的春晚这“菜肴”。正月初一吃汤圆表示“团团圆圆”。拜年可分级别的,就像给长辈拜年要说一些关于身体健康的词语,给父母拜年要说一些有关事业上的词,我们小朋友们最最高兴的就是拿压岁钱,有了它可以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了……
这就是我们的年,也是全中国人民的年。
年三十这天我早早地起了床,这节对谁来说都特殊,对我来说也不例外,因为今天不光能让我只馋猫吃尽“山珍海味”,还是我一年一度“发财”的好日子呢。
前两天走在大街小巷里,总能看到行人们拎着沉甸甸的年货,大包小包的齐上阵,脸上挂着几分笑意,走起路来也特别有劲。马路边的树上、路灯上张灯结彩,挂满了一盏盏带着喜气红灯笼。家家户户窗口也挂满了十二月肉,香肠,鱼干……这就是过年的节奏吧。
今天我也坐上装满年货的小车向奶奶家进军。一路上成千上万的车和我们一样飞奔在回家的路上,翻山越岭总算赶进吃年夜饭的点了。刚下车一股菜香味钻进了我的鼻子,口水马上在我嘴里打转起来,“哇,满汉全席呀!”就在这时一阵阵鞭炮声响起来,有趣的是它们都在18点不约而同地炸响,整个城镇沸腾了。此时我们一家人围坐在桌前的年夜饭也开始了,我也迫不及待地抓起鸡腿啃起来,也不顾上淑女样了。嘴里的鸡腿没下肚,我那双“雷达式”大眼睛老早在扫描下一样美食了,美味一次次溢满在我嘴里。丰盛的菜把胃撑得鼓鼓的,好像一下子把我从排骨精变成了猪八戒。更让我偷偷乐呵的是,大人们的红包在纷纷向我“招手”,每年大人们用这特有的方式祝愿自己孩子岁岁平安,我手拿着一份份红包,心里不光有“富翁”的感觉,更有了一份幸福的味儿——年味。
寂,一片寂静,亮了大灯的堂屋里,取香,上香,燃香,亮香,作揖,上香,拖着年已古稀的身体,数十年在这无鞭炮声的大年三十夜里,独自过无味的年。
静坐,思绪却已飞回到那栋老房子,回到那一个,我叫“爷爷”的人身边。记得年到十二月七之时,和爷爷一起赶集去。那天总得要起早些,天尚是蒙蒙亮时便出门去,衔着那小竹篮去买豆。早些去时买来的豆新鲜,熬出的十二月八粥好喝。买来豆后,便把家里的盘盘罐罐,搬到院子里的水井旁,我摇水,爷爷洗豆。到了下午,院子里的几家人会聚在一起,各自拿出自家一年来收成中最好的五谷杂粮,邻里之间相互交换,掺到了粥中去,别有一番风味!到了晚上,小火温熬的香粥常常引得我口水直流,小小的心一晚上都不能平静。
十二月八,是年的前兆。十二月八的粥香带来了年尾的丝丝幽香,而紧接而来的便是小年,廿四的小年起,年便是真的有了年的味道。
自廿四始,和爷爷上街去时,总会遇到一些老书生端着台砚,持着狼毫大笔,捋开红纸,为求联者书写一副副大红联。偶尔还会遇上卖树人,拖来一皮卡的常绿松,买来种下以祈求来年鹏程万里,好运常来,健康比树。小年后的每个早上,不待太阳照进屋内,我就会被爷爷和邻居家老人的打纸声给惊醒。曾经爷爷拿着纸月子,念叨着“一拍三个,一张九排”一遍遍地教着我。如今,孙子连祖人都不愿祭拜,何求他学会打纸?大年三十前的日子,看不见那些楷正行草的手写春联,寻不见曾经为千万小朋友追捧的烟花、擦鞭、礼花,也听不见那“笃笃”的温暖的打纸声……它们一起被封存在老一辈人的记忆中了。
继续在记忆中搜索。我偶遇了幼时和母亲一齐去看年会的场景,时已久远,记忆却似陈坛佳酿,历久弥新。
这是大年初一的早上,凌晨,东方的鱼肚白迎来新年的晨曦时,家家户户便燃起了那万响长鞭,迎接新年的到来。早早地,我著了大红袄,新帽新鞋新形象,和父母一齐拜了邻居家的年,踏在红红的鞭末子上看年会去。手里还啃着小笼包,脚下却不敢有丝毫的停歇,直奔区政府广场,那儿是年会的举行地。广场前,政府大楼上庄严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其下挂了几个大红灯笼,更是庄严中透出了喜庆。没至场开,广场上便围满了人,人群身上散出的热气驱走了冬日的寒风,唤来了暖阳。“锵”的一声锣响,龙珠先行,神龙后动,珠龙互戏半晌,至高竿夺珠之时,人群中更是掀起一个高潮,紧接的便是民歌贺春,晚稻大户讲经验,村村拔河,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映出过年的热闹与喜庆。
年味,还表现在……“老头子,二更天了,我来换你”说着,老伴从里屋出来,“唉,这年哪里有年的味道啊!”是啊,年无年味,怕是味已逸散于时光的碎片之中了。在这寂而无声的夜里,我回味着,那记忆中的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