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下了,脸色苍白,偶尔会因为激动荡起一阵红晕。
对面站着她姐姐,姐姐通信地问:“还不知错吗?”
她抬起头,乌黑的眸子透着倔强:“我没错,我哪儿有错?”
“你,”姐姐气得举起了手,但又放了下去,跺着脚骂:“你这个败家子,作弊,作弊算不算错?”
她吃了一惊。姐姐大她两岁,平日里特别关心她。她没想到,姐姐会那么生气。
“姐,你宁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边说,泪边顺着腮帮子流了下来。
姐姐愣住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怎么会呢?我们姐妹多年,我不相信你会作弊,但……你们老师总不会撒谎吧?”
她低下头,无声了。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庄重地说:“姐,我发誓,我绝对没作弊,不然遭天打雷劈!”
姐妹俩对视了一会儿,姐姐走上前去,搂住她,姐妹俩哭成一团……
“妈妈,那是谁?”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指着照片问。“那是大姨/”她苦笑了一下,十年前,姐姐早已因心脏病长辞人世。好久没去看了,该去了。
“叮叮”,电话响了。“喂?”“干嘛呢?”另一头,传来妈妈的声音。“我正准备去看大姐。”“她呀,就是认死理,还记得那次你作弊吗?她硬是哭着让我们相信你,还跪下了……”母亲还在絮叨着,她却愣住了,握着话筒的手在颤抖。突然,她“啪”地挂掉电话,向姐姐的坟头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