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战争片《终极胜利》观后感
《终极胜利》根据真人真事改编,它以二战期间日本在中国设立的最大集中营为背景,讲述了苏格兰人、奥运冠军李爱锐在中国经历的传奇故事。影片于2016年6月17日在中国台湾上映,同年7月1日在中国大陆上映。下面是语文迷网为大家整理提供的电影观后感,供大家参考。
《终极胜利》观后感1
众所周知,电影《终极胜利》根据真人真事改编。
在2012年的伦敦奥运会开幕式上,憨豆先生用独有的英式幽默致敬了英国经典奥运题材电影[烈火战车]。他穿梭于银幕中,脚步轻盈地飞驰而过。憨豆先生所模仿的对象,正是传说中的“苏格兰飞人”李爱锐。
阴晴圆缺,世事难料。当二战的战火燃烧到中国,李爱锐坚持留在了他眷恋的中国。迫于局势,舍小义,成大义。李爱锐将有孕在身的妻子和女儿送往加拿大,只身一人与中国人民共患难。
翻阅过往浩如烟海的历史不禁发现,在李爱锐光辉的一生中,实现了三次完美的奔跑与战斗:有奥运会打破记录的丰碑战绩,也有面对大义与物欲时的辗转,而终极胜利则是源自于他在二战期间对民族信仰的坚持。而这三次无所畏惧的奔驰,足以令他被载入史册。
二十年后再出山冼杞然“以爱制暴”出征戛纳
一个并不为大众所熟知的故事,却让告别电影二十年的香港老牌导演冼杞然再度出山。曾执导《西楚霸王》《三人世界》的冼导,历经十年筹备,辗转天津、潍坊、英国、加拿大多地采集素材,还原真实的历史,再进行艺术塑造和提炼,这其中的艰辛“不为外人道也”,但有一个信念却始终支撑着冼导前进的脚步。冼导说,李爱锐的故事打动我至深,令我哭泣5小时,但现在很多年轻人已经感觉不到这种情感了。他们不知道在那些白色恐怖的年代,人与人之间的“大爱”是多么的伟大,它让身处囹圄囚徒,用嘴淳朴的'人性对抗着侵略者压迫和暴力,他们一样活得自尊而优雅,永远保持着信仰和希望。
《终极胜利》亮相戛纳国际电影节红毯,影片的高水准高质量自然不言而喻,但冼杞然导演却繁复强调,“这不是一部简单的战争片,更重要的元素是人与人之间的戏。从另一个角度看,这是一部励志的电影,我希望能让观众从中看到希望。”
由于那段特殊的战争历史,国内的抗战影片都避免不了深刻的民族仇恨和红色主题。这是中国反战题材的特色,却也成为此类型电影的困囿。作为香港最资深的电影导演,冼杞然筹备之初,便有着更崇高的艺术追求。《终极胜利》顺利入围戛纳电影节,超越国界的人性光辉和“以爱制暴”的战争关怀让世界感动。也希望藉由《终极胜利》的东风,为中国电影的世界影响力打开新的大门。
《终极胜利》观后感2
遇到灾难,我们可以质问上帝在哪里吗?可那些曾经祈祷的人只会说,“只要奥斯维辛存在,就不会有上帝”,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者皮乔夫斯基这样回忆说。集中营是战争与政治结合的产物,像是魔鬼的孩子,将那些持不同政见的人或某一特定种族置于股掌之间,试图用不可见光的黑暗隐藏一切邪恶与病态。侵略者就这样掌控着受难者的自由,消磨着他们的意志,并毫不留情地夺走他们的生命与信仰,但集中营试图掩盖的那些罪恶扭曲人性,在善良与正义的人性光辉照耀下,仍无可逃遁。
军国主义与人心善恶 人性的光辉在集中营闪亮
托尔斯泰说,“人都有两面性,一个兽性的我和一个人性的我”。人性本善,没有谁生来就是魔鬼,或许是瘟疫般的战争与直面死亡的恐惧唤起了人内心邪恶的兽性,正如日本军残暴的侵略。《终极胜利》并没有像《辛德勒的名单》那样,将侵略者的暴行与受难者的痛苦赤裸裸地剖开示人,而是像《美丽人生》与《币制造者》一样,集中了人性的反思与美好的希冀。
军国主义的灌输,使日本军人在踏进中华大地之前就已经忘却了自我。太平洋战争爆发,日本军趾高气昂地冲进教堂,打断了药商与护士的婚礼,无视祷告,将所有侨民押进潍县集中营。分配居所时,日军指挥官再次将相爱的药商与护士拆开,并用高于一切的天皇思想痛击每一位质疑的侨民。此时此刻,人性中善的一面已经麻木。得知奥运冠军李爱锐身在营中,日军司令想用一场不公平的比赛,来证明自己的民族优越感。有侨民禁不住日军的折磨求徐牛帮忙逃跑,然而受牵连的营中其他侨民,则被关押在地笼,任风吹雨淋太阳晒,直至奄奄一息。就在最后日本投降时刻,潍县集中营的日军还在逃避现实,将撞钟的孩子击毙,残存的一点人性,也在这一刻消散了。
《终极胜利》集中展现了潍县集中营内日军与侨民间的对峙,这些留在中华大地上的侨民已经做过人生的选择,像李爱锐一样在民族正义面前,舍弃了家庭与财产。李爱锐的崇高信仰体现在天津这20年的教书育人,无论贫穷与富贵家庭中的孩子,都是渴望知识与教育的孩子。遇到受伤的中国人时,李爱锐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闯过战场去拿救命的药品。在租界工作的护士,会为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病人舍弃珍贵的爱情,因为在她看来拯救生命是比享受爱情更重要的事情。这些生活在中国租界的华侨们,他们尊重珍惜这里的每一个生命,或许这就是托尔斯泰说的“人性的我”吧。
《终极胜利》塑造全新国民“人性符号”
影片《终极胜利》里面的中国人也一改[拉贝日记]与[南京南京]中的麻木形象,转变了在战争中的角色与态度,不再是一味的等待救援,而是主动寻求机会去拯救华人华侨。不只是徐牛一人,像徐牛一样心中有义的游击队员和村民,也参与到了这场跨越民族的救援之中,为集中营内的被困华侨偷送食物的药品,帮助侨民脱离日本人的暴虐。风筝在潍县集中营的上空盘旋,像一只雄鹰注视着这里的一切,而集中营则成为一个符号,人性的符号。拯救他人生命,其实是在拯救自己的人性,不要让自己人性中兽的一面将自己吞噬掉,而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这便是《终极胜利》对人性的终极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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