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爱,产生了感情,意味着失去的时候会感到痛苦。为了避免痛苦,有些人选择了将人物化,不产生任何感情,没有爱,没有尊重。yuwenmi小编整理了相关的观后感,欢迎欣赏与借鉴。
“从东京回到山形的乡下快两个月了,回想起来,每天都过得平淡无奇。”
这是今年奥斯卡奖最佳外语片得主,日本影片《入敛师》开场时,主人公小林的一句内心独白。一个失业的大提琴师,一份与演奏毫不相关的职业,一场以死亡贯穿全片的故事情节,一个有关人生的终极命题,随影片的缓慢铺陈,不经意间流露出来,没有多余的修饰,一切不过生活的常态,却道出生活的真谛:人生必有其仪式,但从来平淡无奇。 片名看来会让人感觉凝重,但如果你这样以为的话,那便错了。
《入敛师》并非如名字般让人望而却步,死亡、葬礼、遗体…有关死亡的命题不过是生命存在的注解,泷田洋二郎导演通过对喜剧与悲剧恰倒好处的拿捏,展现了该如何对待生命与死亡这一个永恒的话题,告诉人们,该如何活着,同样,影片通过对入敛程序一丝不苟的呈现,来反思生存本质的意义。 小林是乐团的大提琴师,却因为经济萧条被迫从事完全陌生的行业,面对家庭,面对妻子,小林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够勇敢的承担。这多像我们的人生。的确,我们生活在不确定的时代,对于未来的不确定性充斥着每一个人的思维之中,你、我、他,拥挤人潮中擦肩而过的每一张脸庞,忙碌、奔波、压力、家庭、责任,排山倒海似的汹涌澎湃,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或许,我们都会如小林般问自己一句:“我真的能胜任这份工作吗?” 或许,生存就是这般,不会给你任何喘息的机会。 影片通过故事情节的过程一而再的重复着入敛程序,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需遵守严格的秩序,庄严的仪式感就此呈现于观影者的脑海。
影片中,仪式代表着一种尊重,不仅是对逝者和他们家人的尊重,更是对生命的尊重,因为,生命值得赞美,不管是活着,或者是死去。 人生充满着仪式感,这种仪式感来自于心底对于生活的尊重,人生的美丽,往往存在于平淡之间,人与人之间相互宽容便是对生活最美的礼赞,因为,世事总是无常,我们无法抵御时光的流沙,唯有内心保持一种对生活应有的谦虚,才能在面对亲情、友情、爱情的时候勇敢的`担当,就像影片中逆流而上,不会放弃的鱼,即使在在逆流而上的征途中,它们有可能死去,依旧没有放弃,只因在它们的内心,这便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有关生命的仪式。 当生命终结,一切感情与纠结都会随着眼泪而化为灰烬,平日里疲于奔劳的我们,不妨多一颗宽容的心,多一丝理解与勇敢的担当,在生活中保持必要的宽容与理解,因为,一切只在转念,乃至于生死。
对于生活,不妨顺其自然,因为生活最终必将平淡无奇,我们只需保持人生本该有的仪式感,那便以足够。
去到机场的次数多了,于是就好像有了理由,面对着到港班机处翘首期望的,或是离港班机处依依不舍的人群,有了习惯性的预期。
经常有人将此生比做旅程,只不过,这一趟长途,开始不由我们决定,离开,虽然百般不愿,再多不舍,也不能硬生生的停留在终站,还是要走——甚至,连走得风光还是安静,祥和还是热闹,都要由旁人来定夺。
我们赞美一切生命,所以每一次新的上路,总有人在旁边拍着自己的肩膀,笑中带着依恋,带着祝福送我们启程,大概都在期望一次新的经历,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连生命也不例外,分明以眼泪开启大门,旁的人却都在笑,至到了一切结束,却没有人愿意面对。是因为我们能够一次又一次的重头再来,而结束,只得一次么?所以“凤凰涅槃”便成为了结束的最高境界,皆因它通往重生。
我们都会说,未知生焉知死,未知死,又怎么知道生何所依?
因为一生只有一次,所以才避之不及么,哪里要花什么时间和精力去了解这样的最后一站呢?像是地铁的终点,大部分人恐怕都未曾去过,对它的认知仅仅停留在地图上的一个点罢了。但是这样一个点,也要穿上自己喜欢的衣服,享受自己所爱的人的亲吻,画上自己中意的妆容,梳理一丝丝的头发,安静的在三长两短中睡下才好的,才算走完这一趟长途——从起点就不得休息的灵魂,终于停靠。
我笔下写起来这样轻松,难免有脱离残酷现实之感,连自己也必须承认,若是每夜睡在我身边的人是专门和尸体打交道的,说不毛骨悚然,简直是自欺欺人了。所以一向温柔可亲的妻子才会这样问小林君,
“我到现在都没有反对过吧?你说不想拉大提琴时也是,说想回乡下时也是,我只是笑着跟着你而已。其实,我真的很难过,但是,因为你喜欢,所以,只有这次,求求你,听我的吧。”
面对妻子隐忍而又坚定的责问,小林君怔怔的拒绝了。至此,电影前半部分伴君走天涯的妻子形象,在我的脑海中一下子荡到谷底——不是我不能理解她对丈夫职业的反感,不,并不是因为这种情理之中的排斥而讨厌这样的责问,只是一下子想到通选社会学课上,老师所说的,永远不要为了你的爱人牺牲,除非能够做到永远不提及,不然两个人日后必定要为此付出代价,尤其是发生争执时,准会以“我之前为了你怎样怎样”而来要挟对方。
这样说似乎有些过分地直接了,然而以爱之名,我们套在彼此身上的枷锁,还少吗?
得不到答案的妻子回了娘家,一个人住在母亲留下的屋子里,做着入殓师的小林君全副身心都投入工作中,也没有好好的做饭,也没有收拾过几次屋子,仅有的休闲是在雪山背景蓝天帷幔中,坐在道路旁的山丘上拨弄他孩提时代的大提琴,伴着逐渐融化的河水,远方归家的大雁,演奏“念天地之悠悠”的婉转悠扬,虽然独自一人,却并无“怆然涕下”的孤寂。
或许因为他懂得了,无论我们信仰什么,基督的上帝,伊斯兰的真主,佛家的释迦牟尼,抑或我们只相信自己,终究,却难逃这一场离别,一场会发生在陌生人身上,也会发生在好友身上的离别。
空阔的白板上简简单单的“山下家”三个字,黑白分明的确认了那位勤劳到最后一刻的母亲的离去,此刻她躺在花团锦簇的棺木里,系着衬她的黄艳艳的颈巾,被推进黑洞洞的火化炉内。山下君听着那位五十年间都去母亲店内泡汤的长者诉说着,死可能是一道门,逝去并不是终结,而是走向下一程的时候,才恍然间知道,原来在小林君,社长,和上村小姐围坐着分享一盆香喷喷的炸鸡时,母亲也有庆祝那个神圣的日子,用一块小小的蛋糕——这便是她心中圣诞节的气味了。
山下君哭泣着,道声声对不起的时候,我自问,我们一生中,究竟需要多少爱,才够用,又究竟缺少多少爱,要补足。
像那位三十年来未曾联络过的父亲,漫天落英缤纷中第一次接到他的讯息,竟然是死讯。面对着那苍老的曲线,小林君喃喃自问,他这一生,算得了什么呢?
一箱不值钱的遗物,一对遗下的母子,一次不成功的婚外情,一份普通的工作,一间家徒四壁,一场空——直到扳开那双僵硬的手,遗漏了自己六岁的心意,才记起——一张微笑看着自己的脸,一双监督自己拉大提琴的眼,一对提着年幼的自己去泡汤的双臂,一张带着温度,交给自己沉甸甸心事的手,也唯有用自己的一双手,像是要耗尽三十年的爱与恨,思念与埋怨,将他的容颜细细描绘——那记忆中一直模糊的面孔,方才有了棱角,曾经不愿忆起,大概是唯恐记得便会提醒自己失去过什么吧。
带着冷静,准确,以及温柔的情怀,小林君送父亲到了另一个世界。
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
ps.一直看到最后连工作人员以及鸣谢字幕都落光,尽管是日文写成,却也能够轻易靠汉字分辨出“方言指导”几个字。不谙日语的我,其实只能靠字幕来领会人物的对话,完全听不出什么方言,但是看到这样的一份严谨,还是肃然起敬起来。
体现人性的电影《入殓师》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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