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这喧闹的街头,任凭雨水肆无忌惮地侵略着我的身体,任凭其打散我的头发,弄湿我的衣襟,冰冷刺骨的湿衣吞噬着我奄奄一息的体温,我依然漫步着,漫步着。
如同一具躯壳,尽管身体苦受煎熬,我的心却依然在流浪,仅为一具躯壳,随着人流而去走着,走着,漫无目的地走着。
在这朦胧的雨幕中,谁还可以找得到各自所去的目标呢?目标,即没有目标。
无知的人们用雨伞抵御着雨水的侵袭,保护着那花绿下脆弱的躯壳,却不明白,伞终究是布,布终究会湿。待到无情的雨水渗入伞,脆弱的躯壳何处可躲?伞,充其量是快烂布。可笑的是没人去拆穿这谎言……
懦弱的人们用雨衣隔绝了雨水的渗入,孰不知,这雨衣仅能隔绝雨水,却隔绝不了它——寒。如秋风扫落叶,黑云噬天穹,冰冷的寒意充斥着你身体的每个角落,将你的热量当成可口大餐。你的热血,先是变成鸡血,最后麻木成冷血……衣,充其量是张破皮。可笑的是没人去拆穿这谎言……
无知,懦弱,充斥着这世界;逃避着这雨水,这现实。倒不如,甩开了雨伞,脱下了雨衣,任凭雨水打击着身体!
可这样,也依然是躯壳罢了……
心的流浪,似乎早已迷失在远方;
身的煎熬,似乎早已成为了习惯。
我漫步在这喧闹的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