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克制支配欲,别企望把别人雕琢成我们的样子。
第一个把女人比作鲜花的是天才,第二个把女人比作鲜花的是庸才,第三个把女人比作鲜花的是蠢才。恰如其分。如果人的思想皆如此这般方正,那么我们的世界也就不会再是缤纷斑澜了。
正如情歌中有"情歌王子"张信哲"爱如潮水"般的缠绵,也有"苏式情歌"经典苏永康"爱一个人好难"的悲凉;有"歌圣"张学友"饿狼传说"般地火热,也有"浪子歌手"齐秦"大约在冬季"的隽永。没有思想的棱角,便没有个性的纷呈,没有个性的纷呈,便更没有了自我,艺术也便没有生命力。
别让自己的思想被他人的言沦所掩盖,别让自己的个性被他人的思想所修剪。
没有苏轼、辛弃疾们的张狂个性,就没有豪放派"大江东去"和"西北望,射天狼"的绝世气概;没有柳永、李清照们的多情伤感,就没有婉约派"执手相看泪眼"和"人比黄花瘦"的一唱三叹。
从普希金汹涌澎湃的《致大海》,到冰心那充满母爱、童真、自然的《春水》,从闻一多回味悠长的《红烛》,到舒婷含蓄深沉的《致橡树》。青钱千张,香波浮上,嗅之若无,若即若离,恍兮忽兮,令人神移。这是从一种思想到另一种思想,从一种个性到另一种个性的张扬,他们思想的棱角,闪烁着灼人的光芒。
因为思想的棱角,我们有着万物苏醒,勃勃生机的"无边光景一时新"式的春天;因为思想的棱角,我们有阳光四溢,裙带飘飘的"今听玄蝉我却回"式的夏天;因为思想的棱角,我们有落英缤纷,寒秋独立的"霜叶红于二月花"式的秋天;因为思想的棱角,我们有"千树万树梨花开"式的冬天。
泰戈尔说:"别踩住我的思想。"我说:"别修整我的个性。"
这个世界需要"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气慨,也需要"唯愿孩儿愚且鲁"的愤慨;需要"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深沉哀婉,也需要有一个"拣尽寒枝不肯栖"的超然旷达,需要有一个"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的绝世芳华。
思想的棱角,是个性的萌壮,别让自己思想的棱角被他人的思想磨去,坚持自己独特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