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净沙秋思的改写散文
《天净沙·秋思》此曲以多种景物并置,组合成一幅秋郊夕照图,有哪些?天净沙秋思的改写散文以下是小编为您整理的相关资料,欢迎阅读!
我慢慢走在夕阳下,太阳的余辉把我孤独的影子拉得斜长。如今已是深秋,我孤身一人,骑着一匹嶙峋瘦马,
马儿伴随着我漂泊它乡已经多日,它也渐渐瘦了下来,再没有往日的健壮与活力,一阵西风吹来,拂动我的衣袖,把我的思绪拉到眼前。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凄凉,一如我的心境。一棵老树,一根枯藤。老树看起来疲劳乏力,如同正在慢慢衰竭的老人,似乎已经走到生命的尽头,随时会倒下。几根枯藤无力地缠绕着大树,发出哀伤的呻吟,那扭曲着的打在树干上的结仿佛也打在我的心中,枯藤无力地缠绕在老树的枯干上,一种莫名的伤感萦绕于我心头。
“哇!哇!呱!呱!”一阵沙哑的鸣叫掠过耳畔,在冷冽的秋风中远去。那是一只乌鸦,它一定也老了,老眼昏花。它是不是和老树经历过同样的沧桑?它是不是对这晚景有着无限的感伤和惆怅?它能找到夜间的归宿么?
四周并无市俗的喧闹,一座小桥横跨在溪水的两岸,流水从远古流来,好像倾诉着无尽的悲伤。它的歌声令人心碎,如同一个游子的低吟。走过小桥,抬起头,忽见前面隐约有个小村庄,我不禁加快了脚步。炊烟飘渺,如同老母的思绪漫无着落。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象,这情景卷起了我深深的思乡之情,在外漂泊数载,未回过家乡,怎能不思念?一切都静了。
嬉耍了一天的孩童此刻该回家了吧?在温馨的屋里,早已摆好了饭菜正等着他们。而我,这断肠人,却仍黯然失神地独自漂泊在天涯。
夕阳西下,残日有气无力地挂在枝头,逐渐压弯了树枝,惊得栖于枝头的野鸦扑棱棱地啼叫着飞起。徒留枯藤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出更浓重的秋意、更伤神的寂寞??远处,一弯小桥横越过一条小溪,溪水潺潺地流向那到不了的远方——几处冒着炊烟的人家。那米饭的甜香顺着小溪,顺着瑟瑟的西风覆盖过来,恍如隔世。记忆中的那片田舍也在这香味的氤氲下蒸腾出一个模糊的影子,那般恬静,那般闲适。那回不去的地方便是家乡!家乡,一个多么温馨的词?
瘦马早已磨损的马掌敲击着悠悠古道,发出极为刺耳的嗒嗒声,无情地践踏着我的梦,那个因日久漂泊却愈渐浓烈的家乡梦,那片田舍,那亩农田??而如今,孤身漂泊,前无目标,后无归期。天下之大,何为吾家?
西方,残日宛若咬破了朱唇,溅下殷殷血迹一寸一寸地印涨着那方宣纸,一如现实惨淡的夕阳残忍地洞穿我的梦乡。我依旧无奈地挪动着脚步,“走”已成为潜意识里一个默认符号式命令。但,除了继续前行,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一阵阵蹄声,一声声轻叹。我走过阳春三月,草长莺飞;三伏酷暑,荫浓绿盛;雁去凉秋,萧索肃杀;三九严寒,皑皑苍凉??走过岁月的年轮,走过世事的浮沉,踏着那不变的乡愁,叹着那依旧的秋思,泯灭在历史的深处??
人生不如意有八九,为了派遣心中的孤寂苦闷,我骑上了那匹与我朝夕相伴的、瘦骨嶙峋的老马,踏上了寄情山水的旅程。
一路游山玩水,也见过不少的灵山秀水,但是我惆怅寂寥的心情并未有多少改变,我眼中见到的是破败、凄惨,黄昏的时候,我与老马来到了一个垂垂老已的大树下。遥想当年,它是何等的生机勃勃,但是,今天我看不到它身上具有的生命的影子,一条粗粗的藤挂在它身上,已经枯萎了,当初,藤靠着树成长得是多么迅速啊,攀援地多么高,树也因为有了藤的缠绕而美丽异常,可是今天当树老去的时候,这藤也便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基础而枯了。在这死气沉沉的环境中,唯有黄昏归宿的乌鸦的叫声显出一点生机,但是单调难听。
告别老树、枯藤、昏鸦,我骑马继续前行,便来到了一座小桥旁,河中的水哗哗地向前流去,声音是那样的动听,仿佛在唱一首美妙的歌,看到小桥,听到流水,我心有种淡淡的释然,更何况小桥不远处有户人家呢,在这蒙蒙的黄昏中,正从那户人家冒出袅袅的炊烟,我想这户人家今晚一定是幸福温暖的.,他们一家人在一起享受这宁静的夜晚,那是多么温馨啊,但是,温暖、幸福、温馨是他们的,那么,我的又在哪呢?
西北风呼呼地刮着,寒冷一次次向我袭来,我只能牵着我那匹老马走在古道上,不知要走向何方,西边,一轮如血的红日正在慢慢西坠,半边天空被它浸染的如火般绚丽。看着这美丽的景象,我只能发出感叹:断肠人在天涯,流浪、流浪,流浪到远方。
西边,一轮残阳从荒山上斜射过来,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血色之中。
瑟瑟的秋风无情地向我袭来,也同时侵蚀着我的灵魂。
我孤独地行走在异乡,陪伴我的只有那匹朝夕相处、瘦骨如柴的老马。经过多天的流浪,它早已跟我一样,疲惫不堪。我拉着它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希望能在别人家里借宿一宵,但在这荒凉的古道前方,似乎望不到尽头。正如我现在的心境,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把老马牵到一棵垂垂老已的大树下,看着仅剩的几根脆弱的枯枝,不禁想起它在花样年华之季,是何等生机勃勃。但现在,眼前的老树已失去了光辉,变得黯淡无光,在它身上完全看不到生命的影子。缠绕在它身上的藤,已经枯萎了,看上去,是多么弱不禁风。想当年,它的生命力多旺盛啊!因为靠着树,它成长得多么迅速,攀援得多么高。当它渐渐地老了,再也受不住风雨的摧残,只能无声无息地死去。黄昏回家的乌鸦的叫声打破了静寂的天空,虽显出几分生机,但是单调而刺耳。
我拉着老马继续向前走。看见一条细水潺潺、清澈见底的小溪。溪上架着一条只有一尺宽的小木桥,木板凹凸不平,异常简陋。溪水哗哗地流着,是那样自由,那样欢畅,那样的无忧无虑。听着流水,惆怅的心情竟有了淡淡的释然。
昏黄的天空中飘着几缕从那户人家冒出的袅袅轻烟,带着饭香的气味迎面扑来。我回头望了望,淡黄的窗纸上映着一家三口幸福的笑影。回头看看我自己,孤苦伶仃,孤身只影,即使有老马陪伴,也透不出一丝温馨。我的家人,却在遥远的故乡。
断肠人在天涯,流浪、流浪,流浪到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