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啊,我明知道大半夜打电话会把你吓醒,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给你打了,因为明天我要走了。”“什么,你大半夜的要去哪里?”““阿白呀!你清醒点,明天我就要回到我的家乡扬州去了,毕竟我已经十年没回家了,现在我非常想家,记得明天去黄鹤楼下的码头送送我啊!不说了,我先挂了。”听到这消息的李白,顿时清醒多了,脑子里开始疯狂地想怎么去送别孟浩然,搞得自己一夜都没睡好。
到了第二天,李白一大早就起了床。喝了两口葫芦里的酒后,就连忙跑出家门,开着自己的兰博基尼,向黄鹤楼的码头飞驰而去。一路上,一片片的桃花林映入李白的眼中,空中飘着一层淡淡的薄雾。桃花的花瓣从树上掉落下来,真是美不胜收。但李白心想:再美的`景色,没人和我欣赏,又有什么意义呢?李白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失落,眼睛里还含着伤心的泪水。
到了码头,李白远远看见孟浩然正在那里等他,便向孟浩然奔去。刚刚碰面,他们俩就热情地拥抱住对方,李白用手拍打着孟浩然的背。说道:“阿孟啊,我知道你太思念家乡了,可是你能不能再多留两天啊!”“阿白啊,我得知我的母亲生了重病,等我治好了母亲的病后,我一定会回来看望你的。”李白只能无奈地说:“那你一定要回来看我啊!”孟浩然使劲点了点头。说完,孟浩然转身上船去了,一步三回头地看看李白。
客船开的越来越远,李白一直站在黄鹤楼楼顶,不停向孟浩然挥手,直到客船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
黄鹤楼旁,两个人正手牵着手缓缓而行。他们就是李白和孟浩然,这一对情同手足的朋友。
今天,孟浩然将从黄鹤楼出发,乘船东行到扬州去了。他们步上黄鹤楼,遥望着遥远的扬州城,尽管看不见,可他们多么希望扬州城近在咫尺,好让二人相见。
李白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对孟浩然说:“贤弟,今日一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不如今日我们摆上宴席,为你喝几杯送别酒吧!”说罢,摆上宴席,二人开怀畅饮。
宴席吃到一半,李白起身换来书童。书童手里捧着一块晶莹宝玉。孟浩然一见问到:“李兄,这是为何?”李白道:“贤弟此去,为兄无相赠之物,这一块晶莹宝玉为兄多年随身携带,吾常为此物之冰清玉洁而自愧不如。今日增予贤弟笑纳。”孟浩然收了玉,端出一棵松苗,道:“贤弟并无回赠之物,惟有这一棵青松苗赠兄,望兄笑纳。”李白心想:今日临别,我赠他玉,他赠我松,松与玉比,松竟比玉更觉高贵,便说:“这松为兄岂敢收?松的气节想来比玉高贵些!”孟浩然一听,叹气道:“想来兄原是嫌我了!”李白一听此言,只好收下。
船夫又来催促要开船了。孟浩然只好下楼上船。开船了,小船渐渐行远,李白还大喊着:“保重……”孟浩然也叫着:“保重……”小船慢慢看不见了,可李白仍久久立在江边,很久很久没有离去……
阳春三月,繁花似锦,灿烂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武汉,兰花还没有盛开,晨风中已经飘来了丝丝的香气,空气格外清新。
“老孟,你真的要走啊?”李白说道,孟浩然说:“我等你办完事再去扬州,葡萄都晒成葡萄干了。”李白笑道:“哈哈,晒成了葡萄干,也好下酒啊!”孟浩然上了船,对李白说:“我在扬州等你。”李白回应:“好,等我办完事马上来找你。”船慢慢开始划动,孟浩然又说道:“你办完事可别忘了来扬州找我啊!”李白说:“放心,我不会忘的。等我到了扬州,我们痛快的喝上几杯。”孟浩然说:“好。”船越行越远,孟浩然似乎要说什么,却已经听不见了,李白无法把孟浩然送到扬州去,所以他只能目送了。孟浩然的小船应经不见踪影了,可李白还愣愣的站在那,一声鸟鸣,他才回过神。挥笔写道:
故人西辞黄鹤楼,
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
唯见长江天际流。
三月,拖着舞裙,带着画笔,点缀出了柳如烟,花似锦的春天。
黄鹤楼上,李白与孟浩然举起酒杯,一饮而下。李白再次酌酒,与孟浩然碰杯:“浩然兄,今日便是你我离别之时,咱们一醉方休,后会有期!”“好,本想邀太白兄一同去广陵的,怎奈太白兄事务繁忙,不能陪同,那就后会有期了!”孟浩然说完,一杯下肚。“哈哈,以后我去扬州,浩然兄可别嫌弃啊!”李白说完,随手折下一枝杨柳,赠给了孟浩然。孟浩然收下后,也摘下一枝垂柳,送给李白,哈哈一笑:“怎么会呢?只怕太白兄不肯赏脸,不愿去扬州呢!我们就此一别吧!”“浩然兄,‘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李白把柳枝收入胸前,对着下楼的孟浩然挥挥手。
一阵微风袭来,婀娜多姿的垂柳在风中摇曳,柳条拂动着水面,水波纹荡漾着,随着孟浩然的船一同划向远方……
友人离别,李白依依不舍,始终望着江面友人在的船上,想起了曾经的种种,即使帆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渐渐消失,李白仍伫立在黄鹤楼上,想着以前与孟浩然昔日的种种,他提笔疾书: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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