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儿童节马上就到了,回想起自己的童年和小朋友,不禁和阿娟建立友谊是在幼儿园期,阿娟家里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养鸡场,那时的我就深刻懂得团队意识,知道食物分享,争得了不少鸡腿吃,当其它人学习的时候,我们俩在嗅着鸡腿,以至于到后来每次只考8分的阿娟终于把我拉向了右派,当我们俩留级的时候,其他人在啃着德基。
几经周折终于上了一年级,同桌小健是我最佩服的男生,现在一身的武艺也归功于他早期的教导,以至于打遍全校无敌手,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们陷入极度空虚和郁闷之中,多么想有一个对手啊,可是终究没有,与其在这种平淡的时光中坠落,不如寻找新的对手,不得已我们退学了,当然这离不开校长孜孜不倦的劝告和班主任那含恨的泪水。
我和健举行了简单的告别仪式(当晚上我们把学校的玻璃砸了),之后分道扬鳔,音讯全无,某一年的某一天,得知他游走在警察叔叔的边缘,已然成了一位老江湖。
转入新学校的我感觉到一切是那么的新鲜和有趣,刚刚入学的第一天就被老师选为语文课班长,这对于我是多么大的荣誉啊,当时受鼓舞的我完全沉浸在辞海、作文大全诸多当中,以至于作文本上老师给予“生搬硬套、异曲同工”等较高的评价。很快被免去了班长的职务,沦落平民。
就在我情绪低谷的时候遇到了小静,真是应了那名俗话啊:话不投机半句多,话要投机光剩说。加上我们是同桌在最后一排的有力地形,我们从课上聊到课下,我们从饮食聊到健身,只不过一堂课下来,我们周围布满了烂粉笔和脏课本,那是老师扔来的,我们练就了老师们如果在教育界实在混不下去也可以改行去做小李飞刀。
上四年级的时候,已经有了算盘课,当我缠着老爸买了一个相当可爱的算盘时,又发现它不为人知的功能,它可以当滑板,可以当吉它,弹着算盘唱着童年,可以当工具,很好的打架工具,眩酷!当时的算盘几乎代替了我所有的玩具,难怪邻居老爷爷语重心长的对我爸爸说:这孩子将来准是个数学天才,要好好培养啊。
上五年级的时候,我尝试做乖小孩了,当然这得归功于七姑八姨三叔二舅的唾沫,加上老妈的严刑拷打和老爸的威逼利诱,我实在扛不住了,终于背叛了革命背叛了党。哎哟,望着天空拍一拍啊,别想不开,老天自有安排。
和老驴脸(语文课课老师)的缘分起源于在一堂表演课上,让我扮演黄世仁(白毛女的前夫)身边的参谋穆仁智,这是一个多么有挑战有个性的角色啊,是他成就了白毛女伟大的一生,让我担负如此大的历史重担,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事后大家反映演得太棒了,说我比原著的穆仁智更加心狠手辣,残忍霸道。老驴脸都惊了,慌忙把校长找来,我想他们应该在讨论着如何保送我上哪个电影学校时?校长一声令下,把我移驾到了乙班。之后,老驴脸见我都绕道而行,小学毕业时,他送了我一张祝福卡:上写着《无可救药》,后面是密密麻麻我看不懂的文字。直到现在刚听了品冠新专辑《无可救药》时我才发现,老驴脸还是很有音乐人的味道。还有那首杰伦《听妈妈的话》让我挨了多少年的打!
上六年级的时候,班上有几个人谈恋爱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人喜欢我,也可能是喜欢但是不敢说出来吧,我求求你们别不好意思说出来吧。
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童年
就这么好奇,就这么幻想,这么孤单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曾经盼望长大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