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这个职业能够获得千万人的信任,拥有千百人的爱戴,因为教师能够真正体验到人生历程中最宝贵的真情。小编今天为大家带来小学教师读书笔记,一起来看看吧!
“让学生记住基本知识”,偶读苏先生的这一论点,让我想起了一本适合家长阅读的绘本《安的种子》。从一年级开始孩子们就在各个培训班里疯狂的汲取知识,小小的人像大人工作一般奔袭忙碌,在小小脸上看不到孩子的活泼与灵动。现在班上的家长也会疑问:“老师,学校搞这么多活动有什么用?还耽误学习成绩。”在与家长多次的交谈中,我发现家长总是在抱怨自己孩子的成绩不好、书写不好、作文不好······而且还会提出在家也会让他每天一页字,可根本没有效果。
不经意间我也在反思,小学的孩子们,他们的成功真的可以与成绩画上等号吗?那一页页的纸真的是是孩子们进步的内驱力吗?家长们的策动,孩子们奔忙却也无所获。
再看苏先生“让学生记住基础知识”,让孩子们从初入学时开始逐步的积累基础的知识,而且并不需要过多的数量。每天让孩子学会写好3个字,每天让孩子记住三个词语的意思,让孩子们每天会熟练地朗诵一段话。点滴的积累难道不是孩子们前行路上的积累吗?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千里马也是从小时的一点点成长而积累得来,没有任何一匹千里马可以一出生便奔袭 千里。也没有任何一个孩子在出生之时便学会了学习。除了学校的引导,家长们的引导也至关重要。如何让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成为一个优秀的孩子,需要有安的智慧,做我们能做的事,然后将时间留下静待那一池莲花静静开放。
也不是说我们什么都不做就只想收获,而是选择适合孩子年龄段的方式去学习,一到三年级的过程,更多的应该是学习习惯的逐步培养,知识的牢固,而不是倒水一般的强迫孩子接受。这样对于他们来说,不止把原本该有的东西摒弃还会让孩子厌倦去学习,将孩子主动的内驱力变为孩子的被动接受,这不仅是对孩子的学习激情的磨灭,也会使孩子们从心底里去厌恶学习。不管没有起到好的作用反而适得其反,成长与学习同样的需要等待,需要时间去接受。只是在这个过程更多的给孩子们一种持续性较强的学习方式。不断地积累、不断地反思。做到“温故而知新”,循环往复之间更容易生成孩子们的学习能力,千里马的奔跑是对远方的眷念,而不是因为背后皮鞭的抽打。
十一月,秋天的寒冷萧瑟开始席卷成都地区,而北星孩子的“春天”却在悄然酝酿。在北星小学十一月全科教学活动中,我们第一次尝试着把语文课搬到了室外。
我想我们每个老师都曾留意到,孩子对教室的莫名的不喜欢。哪怕是上课的内容不够精彩,但告诉他们“下节课,我们去操场上”,整个教室会被迅速点燃,喜悦的情绪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噪音侵袭你的耳膜。这,就是教室外的世界独特的魅力。
为什么孩子会无端地因为走出教室而感到兴奋?
我想,儿童阶段是人类第一次走出家庭、走向社会、认识世界的阶段,然而学校的诞生规范化了这个过程,让学校成为了学生走出家庭、走向社会、认识世界的固定场所。当我们必须在这样一个固定的场合里一成不变地完成一下三件大事的时候,我想大概率,我们是会失败的。因此,儿童会本能地抗拒,这是一种先天的条件反射。
所以,我们的教学需要走出教室,需要尊重人类认知世界的规律,需要活起来。而推动这些“需要”发展的,就是教育智慧。
北星的活动育人就是一种教育智慧,让学校不再只是传授枯燥知识的场所而是一个有滋有味、有声有色, 被学生爱上的地方。在这里,他才能够安心地、有效地、乐意地去进行脑力劳动。
如果有机会,学校应该是一个类似于“家”或者“世界”的开阔无边界的地方。带孩子们“逃离”教室,尝试打破教育的场所化、书本化,把课堂搬进森林、搬进田野、搬进童话世界,我相信不会有人拒绝。
读罢三节,我觉得老苏不仅是在提醒我要研究孩子的思维、心理,更是在提醒着我,教育是一种成全。不要忘记自己曾是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一年级孩子时坐在教室里渴望过的事情,用心思考地思考它,用智慧成全它。
当然,怎样成全一定是最重要的,我们必然不可能真的带着孩子们来到大森林野营扎帐,但我们可以用丰富多彩的活动和引人入胜的情景,让知识回归纯真。
五万人涌进了台中的露天剧场;有风,天上的云在游走,使得月光忽隐忽现,你注意到,当晚的月亮,不特别明亮,不特别油黄,也不特别圆满,像一个用手掰开的大半边葡萄柚,随意被搁在一张桌子上,仿佛寻常家用品的一部分。一走进剧场,却突然扑面而来密密麻麻一片人海,令人屏息震撼:五万人同时坐下,即使无声也是一个隆重的宣示。
歌声像一条柔软丝带,伸进黑洞里一点一点诱出深藏的记忆;群众跟着音乐打拍,和着歌曲哼唱,哼唱时陶醉,鼓掌时动容,但没有尖叫跳跃,也没有激情推挤,这,是四五十岁的一代人。
老朋友蔡琴出场时,掌声雷动,我坐在第二排正中,安静地注视她,想看看又是好久不见,她瘦了还是胖了?第一排两个讨厌的人头挡住了视线,我稍稍挪动椅子,插在这两个人头的中间,才能把她看个清楚。今晚蔡琴一袭青衣,衣袂在风里翩翩蝶动,显得飘逸有致。
媒体涌向舞台前,镁光灯烁烁闪个不停。她笑说,媒体不是为了她的歌而来的,是为了另一件事。然后音乐静下,她开口清唱: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蔡琴的声音,有大河的深沉,黄昏的惆怅,又有宿醉难醒的缠绵。她低低地唱着,余音缭绕然后戛然而止时,人们报以狂热的掌声。她说,你们知道的是我的歌,你们不知道的是我的人生,而我的人生对你们并不重要。
在海浪一样的掌声中,我没有鼓掌,我仍旧深深地注视她。她说的事,是五十九岁的导演杨德昌的死。她说的人生,是她自己的人生;但是人生,除了自己,谁可能知道?一个曾经爱得不能自拔的人死了,蔡琴,你的哪一首歌,是在追悼;哪一首歌,是在告别;哪一首歌,是在重新许诺;哪一首歌,是在为自己做永恒的准备?
挡了我视线的两个人头,一个是胡志强的。一年前中风,他走路时有些微跛,使得他的背影看起来特别憨厚。他的身边紧挨着自己大难不死的妻,少了一条手臂。胡志强拾起妻的一只纤弱的手,迎以自己一只粗壮的手,两人的手掌合起来鼓掌,是患难情深,更是岁月沧桑。
另一个头,是老马的。能说他在跟五万个人一起欣赏民歌吗?还是说,他的坐着,其实是奔波,他的热闹,其实是孤独,他,和他的政治对手们,所开的车,没有R挡,更缺空挡。
我们这一代人,错错落落走在历史的山路上,前后拉得很长。同龄人推推挤挤走在一块,或相濡以沫,或怒目相视。年长一点的默默走在前头,或迟疑徘徊,或漠然而果决。前后虽隔数里,声气婉转相通,我们是同一条路上的同代人。
蔡琴开始唱《恰似你的温柔》,歌声低回流荡,人们开始和声而唱: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像一张破碎的脸
难以开口道再见就让一切走远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却都没有哭泣
让它淡淡的来让它好好的去
我压低帽檐,眼泪,实在忍不住了。今天是七月七号的晚上,前行者沈君山三度中风陷入昏迷的第二晚。这里有五万人幸福地欢唱,掌声、笑声、歌声,混杂着城市的灯火腾跃,照亮了粉红色的天空。此刻,一辈子被称为才子的沈君山,一个人在加护病房里,一个人。
才子当然心里冰雪般的透彻: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