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鸟走的时候,端午来了。我对端午一点概念也没有,我只对放假有概念。不过是吃食上多了粽子,其他的一点变化也没有。纪念一个人,用整整一天,在我看来很是无聊。
不知道多少多少个年月日春冬秋以前,有个叫屈原的大骚人颤抖地来到江边,想仰天长叹“啊,我活不下去了!”却又怕惊扰了不远处的渔夫。正思索着怎样与这花花世界来个大大的告别,渔夫却来了,带点崇拜与欣喜。他问他,:“你怎么来这了?你不是屈原吗?”
屈原这时肯定是一副长发翩飞,剑眉微皱,双眼迷离,衣衫潇洒的模样,他半醉半醒,亦或是神色平静。他答了这么一句:“举世混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
渔夫看他这么落魄,象征性地安慰安慰。一转眼,人没影了,原来是跳下去了,、。他最后的遗言说得响当当,不知撼动多少壮汉,“宁赴常流而葬乎江鱼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之温蠖乎?”
后来,百姓为这个男人干了眼泪,可是,这只能说明屈原只得到了民心,而军心,臣心呢?他统统弃了去。所有的世界里有项潜规则——千万不要当大好人。不然下场不是自杀就是他杀,正反一个字——死。
人们为了他而包粽子,定纪念日。兴许开始时还满是沉痛地哀悼,后来就变成了开开心心过节。多悲哀啊!更悲哀的是后人还把这当成了名俗延续了下来,定为端午节。在我看来,这更悲哀了——屈原的死,变成了人们娱乐的契机。没有人——也许有,但也只是少数,会为他祈祷——他真可怜,所以他死了。
换种角度,人家是自杀的,多懦夫!不可否认他的文坛地位,却可否认他的性格,所以这种人死了没什么,或者说大家在他的忌日开开心心团聚没什么——但毕竟死者为大。所以,这端午节,究竟该不该过呢?这是个从未被人念起的问题,因为我们都习惯了,我们只是在等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