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
端午的香包飘着幽香,
姥姥手中的针线又在忙。
长大了,
端午的香包是她的礼葬,
姥姥已不再我身旁。
而现在,
端午的香包是一串念想,
姥姥的爱在外婆桥上。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很期待过端午节。诱人的粽子让人垂涎三尺,长长的米粒煮得泛黄,里面包了豆沙或枣子的陷。米有些透明,也露出些泛红的颜色,四角倔强的翘着,可爱极了。包粽子的叶子上沾满了水,也沁入一点米的香味。一口在粽子上咬下去,满嘴便充满了米香,再咬一口,便会看到暗红色的馅儿。馅儿甜甜的,有了米,这种甜也不腻了;米中融入了枣或豆沙的香甜,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常常是吃得满嘴“小胡子”,妈妈见了笑我是只“大脸猫”。我却不介意,嘿嘿一笑,用舌头舔舔米粒,用手把嘴一抹就去找外婆了。
外婆会笑着看着我,慢慢挪动步子于床前,从枕边的针线筐中取出几个香囊。那时外婆还只有我一个孙辈的孩子,分外疼惜,所以每年都会有五六个外婆做的香包。这些香包各式各样,在我记忆中,似乎没有重样儿的。外婆那时手还很巧,会做很多种图样。有小鹿、老虎、蛇、壁虎的;也有太阳、月亮、星星的;还有些花花草草的和心型的。他无论做什么,就像什么,虽说没达到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但绝不比路边买的那些差。
虽然我并不怎么喜欢香包的那种味道,但那无疑是我那时的最好饰品。于是,我国的满身都是德,犹如天花乱坠。效益看着我,笑我臭美。我才不管她说什么,依然“孤芳自赏”,跑去妈妈面前玩了。
现在物是人非,我穿过了金色的童年,慢慢长大了,表弟已经七岁,外婆也去世很久了。我们家端午节的习俗只剩下了“吃粽子”。没有外婆香包的保佑,我依然平安的成长着,一天又一天。但有时心里却十分空洞,越临近端午,越是如此。
怀念我亲爱的饰物――外婆充满爱意的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