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年北京的冬很冷,冷的透骨。正因为这样,我开始关注上了每天的天气,每天是阴是晴,有风无风,气温高至多少,低至多少…
前些日子明明还是暖阳明媚,一场雪说来就来了,毫无预兆的,冷的叫人措手不及。如同现在,坐在这里,手脚冰凉,蜷缩着,咀嚼着从心底不断钻出来的寒气。这样的季节,像给人当头一棒,清醒的分明。那一丝丝的冷,噬骨,钻心,仿佛心里一下子就跌进了什么东西,这么沉,这么疼。
冬日的天空,一尘不变的灰沉,死寂。偶尔飞过的一两只鸟,提醒着,还有喘息的存在。这样的日子,我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蜷缩着,麻痹了腿脚,却麻痹不了思想。站起来,轻轻的嘘一口气,一团白雾裹着一份温暖袅袅升空,在半空中伸展,半晌又汇入了干冷的空气。
也会随老妈出去溜溜弯,马路两边的树,依稀还有些绿意。小树长大了,长成大树,到了冬天便成了老树,老树枝桠交错,只有几片稀稀落落的叶子点缀着生命的痕迹。树皮微现焦黄,仿佛在火上烤了许久,煎熬的失了神采,半卷曲着,好像随时都会坠地。一阵风吹着,落下了些许的叶子,可你不知,谢下的,何止是叶子,还有一颗斑驳的心。
夜晚,独自一人走在街上,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这让我又想起了上学时代,往日一幕幕荡漾在心房,情绪如翻江倒海般汹涌而来。安静的夜,唯有我的思绪排山倒海。曾经,北京的夜不像现在这样冷,我也不像现在这样一人“赏夜”……
忽地发现,正直青春的我,竟对北京的冬有了些许的伤感。没有了青春的美好,没有了青春的活跃。也或许是因为今年北京的冬格外冷,刚走出校园的我还有些不适应。
很久没有注意到家里墙角的鱼缸里还有只我养了好几年的乌龟一动不动,没有一点神气,如同那凋零的落叶。在老妈一再念叨下,我终于尝试给它洗洗澡,在温水的引诱下,它开始伸展四肢,慢慢得也会把脑袋伸出来。
澡后,我把它放在温水缸里,静静地注视着它。开始,它在小范围内蹑手蹑脚的活动;其后,在鱼缸内大展拳脚,一会舒服的四仰八叉,一会卯足了劲向鱼缸外爬,一会又悠闲的游步在鱼缸内。此情此景,让我对冬转换了思想,梅还在冬季傲然绽放呢,何况我现在正青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