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昏暗的灯光下,在那古老的书架旁,我心驰神往,仿佛又回到了有她的时光。
——题记
今年是清明被列入法定假日了第一天,本应因多了一天假日而高兴得我,此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看看那并不太蓝的天,偶尔飘过几片白云,以及哪小山包上的悠悠青草,那么的嫩,如此的绿。 如果姨妈在这,一定会笑吧。可她永久的在着,永远不会走了。姨妈的小事让我第一次如此近的走进了死亡。冰冷的病房里,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熟悉的,陌生的,老的,少的,真心的,假意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只因为姨妈再也不会回来了,她躺在病床上,显得那么安详,那么平静,就像一位来自天国安琪儿。我躲在母亲后面,想哭,像闹,想逃避,可我没有哭,没有闹,更无法逃避!
死亡,总能让然缅怀与逝者的点点滴滴。
对姨妈的记忆,是从七年前的一次夸奖开始的。那年春节,大家都忙着打扫卫生,打扫完了,准备贴春联。可是舅舅发现浆糊不够了。我一看,果然只剩那么一点了,可买又买不到,是啊,谁会在年二十九卖浆糊呢?忽然我灵机一动,姥姥的床底下不是还有一大瓶胶水吗,那时我和妹妹不小心滚到床底下去的,虽说不是浆糊,但总能凑或者用吧。我赶忙跑到姥姥屋里。也顾不上把新衣服弄脏了,立刻取出了那瓶胶水。大家就用它贴了春联,姨妈夸了我一句:“你真聪明!”
另外,还有一件事虽是妈妈叙述,得确记忆极深。一次姨妈的这三个人跟踪一个三无团伙到了外县,成功地跟到了他们的工厂,可是内部情况不清楚,不利于抓捕。姨妈决定留一个人,剩下的以客户的身份进入工厂,一探究竟。谁知进去以后,就遇到了两伙人打架,还动了砍刀,后来一个自称是经理的人出现才及时制止了他们。姨妈当时出了一身冷汗。最后这个团伙被打掉了,姨妈也有了一丝安慰。
的姨妈的回忆也只有区区十几件事而已,但虽然仅有这些残存的记忆,却足以勾勒出姨妈,那可敬的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