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笔想写一篇随笔,却不知道该写什么。这时候,我的脑子里仿佛有一台摄影机,正回放着一幅又一幅的图片。
镜头定格在繁华的香港。只见一座座高楼鳞次栉比,一条条道路四通八达。时而就有一架立交桥,把香港的交通延伸向空中,使弹丸之地的香港虽然车辆如织,却有条不紊。到了香港,导游一定会带领你去太平山,一览香港全景,我们在晚上驱车登上太平册,举目远眺,才明白什么叫东方明珠。夜间的香港,简直是一片灯的海洋、光的世界。大大小小的霓虹灯充斥了整条街道。家家户户都闪着白炽灯。放眼望去,犹如群星闪烁。香港的灯景比天上的星星还略胜一筹——霓虹灯闪着五颜六色,就好像天空中有一个颜料盘在空中被打翻。
但是,香港的夜景还未完全展现出它的无穷的魅力,思维的摄像已经转换、跳跃,定格在蒋介石身上。那天,我们来到奉化。刚入山门,只见右边的小山角边,大树底下,站着一位魁梧的军人。他戴一顶草绿色的军统式军帽,身穿一身笔挺的军装,腰扎一条棕色的皮带,脚蹬一双黑色的军皮靴,手持一根黑褐色的文明棍。从远处看,仿佛蒋介石复活了,正在亲临此地。旁边的叔叔阿姨笑道:“这哪是真人,这是蜡人像吧。”谁知,话音刚落,“蒋介石”就动了起来。妈妈对我说:“你们同姓,快去合个影吧。”我付了20元钱,来到蒋介石身边,心里有点紧张,怕自己站在一代“伟人”旁边,会不自然的,影响拍照效果。忽然觉得肩膀一沉,一股暖意传来,全身心一下子都放松了,只听“咔嚓”一声,妈妈手中的照像机已经摄下了这有趣一幕。我们俩犹如一对祖孙,定格在画面上。
思维的摄像仍在一幅一幅地往下放映,手中的笔也不知不觉地记录下这两幅难忘的镜头。